虽然她现在落魄了,但她长那么大,也没谁敢对她如此放肆啊!心中的恨可谓是巨浪滔天。笔趣阁Ww『W.ΩbiqUwU.Cc “人渣,你这个淫/贼,你不得好死,老娘只要不死,以后一定要杀死你。”班淑娴极尽恶毒的对着李天诅咒道。 李天可不屑的很,以班淑娴的为人,就算给她上千年的时间,也不一定能拿他怎么样。 班淑娴本就羞愤到了极点,现在虽然看不到李天模样,但那神色轻视的神色,还是让她一眼就觉察出来。 这一刻,班淑娴好似疯了,她拼命的扭着身体,折腾着手脚,疯狂的挣扎,嘴里对李天是极度的痛斥!要不是内力还被封着,她恐怕都会动武了,当然,要是她现在还有力气的话。 不过,这也说明了班淑娴对李天的愤恨,这绝对是拔吊既无情啊!刚才那么干她,现在一缓和过来,居然变得如此无情,还……抽自己的腚,他这是想要羞辱自己吗? 其实,李天还真不是拔吊就无情的人,主要是班淑娴真的欠收拾,要不是刚才她上房揭瓦,李天也不会如此生气。 当然,抽她腚的时候,李天可留手了,不然以他的实力,就不止疼一下,而会直接把她的腚给抽肿了。 “要是在吵吵闹闹,小心我不止抽你的腚,还把你衣服扒光仍在大路上。”李天看着班淑娴还在撒娇,脸色一冷道。 “你……混蛋,你……”班淑娴眼神一缩,心中一下子害怕了起来,她真的很怕眼前这个小贼真的如此做,这样她以后如何去做人,不过,她还是倔强的骂了一句。 不过,当看到李天那冷冷的眼神,班淑娴瞬间闭上了嘴巴,把已经憋到了嗓子眼的痛骂,硬深深的憋了回去,一下子,就心惊胆战起来。 虽然她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武功高强的劫匪,但从他的做法上来,这混蛋真的敢如他所说,自己若是在这么闹下去,他必会说到做到,不然他也不会是一个劫匪了。 作为在江湖厮混了几十年,见过无数的人间惨剧,她也相信眼前之人绝对是一个残忍的角色,不然他也不会强x她了。 要是放在几年前,班淑娴她还真不怕眼前之人,她也肯定会事后报复,但现在不行了,昆仑派的没落或者说是破败,已经让她没有了底气。 从以前堂堂正正的一派掌门夫人,落魄到被一个抢匪劫色,这在以前绝对是一种屈辱,她也绝对不会像现在一样忍辱负重。 而眼前之人还威胁自己,想要扒光自己衣服,仍在大马路上,这要是赤果果暴露在人眼前,这等极致的羞辱,还不如直接要了她的命来的痛快!自己以后也不要想重建昆仑派,直接在昆仑派了此残生,或者自杀,但自杀的话,又让她无颜去见师傅。 为此,班淑娴虽怒不可遏,很想要一口吞下眼前的卑鄙无耻之徒,但她却还保持着一丝清醒,尽管已经把眼前的劫匪恨到了灵魂深处,但为了保住尊严的底线,不让自己赤果果的暴露在人眼前,她只能选择忍气吞声,不在对着这魔鬼乱来。 识相!这是班淑娴此刻给李天的感觉,不愧是当过一派掌门夫人的人,知道事情是底线,也就是这种人才适合在江湖厮混,要不是因为自己的原因,把昆仑派搞残了,现在班淑娴恐怕还是如原著中一样风风光光,也不会落到到现在被自己强x。 不过,李天没有后悔强x她,要知道原著中班淑娴可不是什么好人,其实,看过金大大全部小说的李天,现有一点很好玩的事情,那就是每一本书中,都有一些相同之处,就比如何太冲和班淑娴,两人的凶和恶,就和神雕侠侣中的两人很是相同。 《倚天屠龙记》中的何太冲和班淑娴,《神雕侠侣》中的公孙止和裘千尺,这两对人,可谓是相同的性格,也都是穷凶恶极之辈,明面上看起来是正派人士,但暗地里做的那些事情,可谓都是丧心病狂。 两队人都是老婆有恩于丈夫,丈夫对老婆由敬到畏,最后便是怕之如虎了,而有所不同之处,只在程度上,何太冲和班淑娴的矛盾在原著中,还没有恶化到极端的地步,没有如公孙止一样杀害妻子,而是把这种矛盾控制在心中,而不敢泄出来。 不过,经过李天这么一掺和,两人的关系已经跟公孙止和裘千尺没有什么区别,班淑娴更是恨不得宰了何太冲,因为是他让昆仑派没落,是他因为好色惹上李天,把整个昆仑派阉掉,然后更是让昆仑派在整个江湖都出名,当然,这种名声班淑娴宁愿不要。 搞得她前几天委曲求全的到处求人,想要重建昆仑派,只是昆仑派现在名声完全毁了,也没有人支持她重建,就连以前关系很好的另外几派都不愿出手帮忙。 小说中,班淑娴之凶恶,也与裘千尺有一比,张无忌为五姑解毒之时,班淑娴恶狠狠地冲进房来,行事不分青红皂白,满满斟了一杯毒酒,逼着何太冲分派给人喝,由此可见,班淑娴除了一个好身材,还有一个耐看的容貌外,绝对是一个心狠手辣之辈。 而班淑娴和裘千尺两人的区别,只是班淑娴比裘千尺运气好几分,没有遭受到裘千尺一样的下场,不过,长此以往下去,以何太冲卑劣的人格,肯定保不住哪天会做出和公孙止一样的勾当来,毕竟人心变化也最无常的,而何太冲也绝对不是一个心善之人。 当然,班淑娴在原著中下场还是很惨,在屠狮大会前夜闯少林想抢夺金毛狮王谢逊,想要独得屠龙宝刀,但哪知道她与其夫何太冲死于少林三神僧的金刚伏魔圈下,这是倚天屠龙记旧版,新修版改为她被成昆暗算所杀,不过,那个版本,班淑娴都是死,而现在因为有李天的乱入,让她的命运改变了,虽然没有死,可也好不到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