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经常站在窗前透过彩色玻璃,在一排匆匆经过的比丘尼当中寻找她的身影,可是她们的衣着都是一样的,步伐又是那么地匆忙,即使真的认出她,也只是在转眼间就看不清楚了,内心里对她燃情之炽,只一眼何以遣情消怀reads;。 为什么自从回来以后,她都不再与他单独见面了?他是这座宫殿里的法王,难道想见一个比丘尼都要被人说三道四么?事实并不是这样的,他渐渐察觉到她是在故意躲避他,这段时间,惆怅的他作了很多伤感的诗: 在黄金蜂儿的心中 不知是如何思量 而那青苗的心意 却盼着甘霖普降 野马跑进山里 能用网罟和绳索套住 爱人一旦变心 神通法术也于事无补 眷恋的意中人 要去学法修行 年轻的我也只好 走向那深山的禅洞 纵然仓央嘉措拥有卓然的出世间智慧,可是又怎能时时刻刻都猜得出一个女人内心的隐痛。 达娃卓玛的悲伤是一个不为人知的奇耻大辱。 在扎什伦布寺居住时,她经常觉得浑身不适,偶尔还会空呕不止,夜深无人时甚至能感觉到孽胎在蠕动,她竟然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怀上的,无情的命运如此残忍地将她玩弄于股掌之上,当时她已经受了罗桑益西上师的剃度和戒律,她没有脸再去向上师倾诉此事,只得忍着满腹悲伤的泪水,带着一脸憔悴的神情,绝望地回到布达拉宫。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