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仲书就是在月丘部当了军师才重新出现,更掀起了一番风浪,还潜入了他们去扶桑的船上,那个时候他就不是那个文弱书生了,变化大的让人觉得害怕。 一想起这个人,白若竹就忍不住有些唏嘘,他是她在这个世上第一个合作伙伴,也是她最早交的朋友之一,却不知道为何走到了这一步。 她自觉对的起杜仲书,但杜家人贪得无厌,谋她性命还差点害死了她的二哥,后来更是为了牙膏方子对簿公堂。 她认杜仲书这个朋友,却不可能忍受杜家的迫害。 只可惜杜仲书到底选择了家族,恨上了她。 “会不会和杜仲书有关?”江奕淳和她想到一起了。 “继续查查,杜仲书死在了东海,但未必和那些人没一点关联。”白若竹对剑七说道。 “是!” 剑七带了人继续去查,他们到底失了主场优势,做起事情来也更艰难一些。 好在白若竹他们之中不乏能人异士,倒也不至于陷入绝境之中。 第二天,钟盔有了一个新的现。 “有人在王宫之中布阵作法,而且是非常大的法阵。”钟盔有些焦急,语都快了不少。 “王宫作法?神殿的人?”白若竹也有些吃惊,西域人还真的奇怪,搁在丹梁国,皇宫是不能弄这些的。 钟盔摇头,“我无法确定,但好像是聚集气运的大型法阵,这种阵极难成功,耗损也极大,甚至会牺牲大批施法者的性命,令他们精气枯竭而亡,所以一般极少见做这样的法阵。” 江奕淳挑了挑眉毛,“聚集气运?” “可能是二王子怕自己气运不足,坐不住那个位置。”钟盔说着又摇头,“但他也不用如此着急,等继位之后局势稳定了再说,岂不是更稳妥些?如今这么大阵仗,很难掩人耳目,至少术法高手不会察觉不到的。” 白若竹沉思起来,是啊,二王子会不会太急了些? 突然她眼睛亮了起来,“会不会二王子中了诅咒,时间不多,才如此着急?” “不会!”钟盔斩钉截铁的说,“王室中人生下就被神殿庇佑,极难被诅咒。” “怎么不可能?”白若竹看了江奕淳一眼,“丹梁皇室都逃不过。” 当初先帝和太后就是中了前圣女的诅咒,是国师替先帝承受了诅咒,而太后的诅咒转移到了玉鬓公主身上。 钟盔依旧坚定的说:“神殿对王室血脉十分看重,这一点应该不存在,或者他是遭了反噬。” “反噬?”江奕淳似乎想到了什么,“弑父?” “我不能确定,这都是咱们的猜测,或许见到二王子本人才能看出来。”钟盔说。 白若竹眼珠子转了转,“他送咱们个大礼,咱们也该还份大礼了,别的不好做,那么大的法阵还不好做点手脚了?” 钟盔忍不住笑起来,“谁惹了你们真的倒大霉了!” 白若竹想起钟家被毁于一旦,突然有些尴尬,到底钟盔曾经是钟家的家主,想来也会难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