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老丁头抬头,一双眼睛通红,“真的行吗?” 白若竹点点头,“一定行的,但你要好好配合官府的工作,先仔细想想这几天有没有什么异常?家里是否去过可疑的人?你的花灯被人做了这么大的手脚,不会一点线索都没留下。” 老丁头细细想了想,“这两天也没人去我家,就是订货也是我亲自送上门的。我老伴身子骨不太好,常年在家里待着看家,也没说有人来过。” “你老伴人呢?也请过来吧。”白若竹说道。 捕头在旁边说:“回白大人,已经让人去请了。” 白若竹点点头,这个捕头做的不错。 “你们在城里没其他亲戚或者子女吗?”她又问道。 “我家是三代单传,我也只有一个儿子,就是……”老丁头叹了口气,“孩子脑子活络,自己做了些小生意,不愿继承家里的花灯手艺,我们关系一直不太好。 老丁头这种人看着老实,但老实人经常是一根筋,在继承家族手艺这件事上,他跟固执,甚至还要跟儿子断绝关系,所以早几年儿子一家就搬到附近其他城里定居了。 “家里出事了,给你儿子去个信儿吧。”白若竹说道。 “那不孝子肯定不愿回来。”老丁头气愤的说。 白若竹扭头对捕头说:“派个官差去送信吧。” “好。” 老丁头有些犹豫,到底是不想儿子担心。 “这件事还没查清楚,如果是有故意使坏,想影响北隅城的民心,倒还好解决。如果是丁家的仇家报复,就比较麻烦了。”白若竹分析起来,“但我觉得更可能是前者。” 孟良升点头,“可能跟散布突厥人进犯消息的是一波人。” 白若竹嗤笑一声,“想利用舆论扰乱民心?这手法倒不算高明。” 这时,仵作被带了过来,向孟良升行礼:“城主大人,受害人大概三十岁左右,一条腿残疾,尸体双目出血,似乎死前就中了毒,但最终令其死亡的是颈部的伤痕,只是从死状来看,并非是吊死的,而死被勒死后又吊上去的。” “其他还有现没?”孟良升问道。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