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松田笑起来,“那就看太子的意思了。” 江奕淳一脸的不爽,“你去禀告天皇,让太子他们自己准备船,他们不方便坐我们的船,很快返程时难道还要借丹梁的官船吗?” 白若竹听出他语气中的排斥了,突然想起当初那件事,急忙低下头不说话了。 反正她什么都不管,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这事她绝对不能说话啊。 江奕淳偷偷看了她一眼,见她没任何意见,心情才好了许多。 想当初她为了救人,竟然给光身子的太子诊治,即便什么都没看到,他心里也很不爽,非常不爽。 于是,这一天江奕淳的脸都是臭臭的,到了晚上回房,他的脸色已经臭的好像谁欠了他多少银子似的。 “喂,你够了啊。”白若竹忍不住叫了起来,“你知道我来这里之前学医是怎么学的吗?” 江奕淳斜斜眼睛,“你也说了是来这里之前,现在有现在的习惯。” 白若竹气的磨牙,伸出两只手去揉他的脸,捏他的腮帮子,她最看不得他冷着脸放寒气了。 他也不阻止,任由她欺负,很快脸颊都别捏红了,如果排除他那冰冷的气质,这红彤彤的脸蛋倒很有些魅惑的味道。 “听我说完。”她咬着牙,坚决不被他的外表迷惑。 “我们学医的时候不分男女,眼前只有病患,甚至我们还要做尸体解剖,尸体就脱光了躺在那边任我们研究。所以你不能当那次就是一具尸体吗?何况他当时几乎死了,就跟一具尸体没什么区别。” “尸体?”江奕淳脸色好了一些,“你们拿尸体解剖是什么意思?” “呃,就是用手术刀各种切开,研究一些构造,包括内脏什么的。”白若竹笑起来,“怕不怕?在你们眼里这绝对是惨无人道,要遭天谴的吧?” “没有,仵作也会做这些。”江奕淳说道。 白若竹点头,“换个角度说跟仵作做的差不多吧,但他是为了找证据,而我们更多是为了学习,以便以后能更好的救治病患。” “如果是尸体倒罢了,他在你眼里是尸体就好。”江奕淳冷气散尽,显然不生气了,甚至还高兴了起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