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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的是阿蛮？还是青楼里的玉莲？”

    不等齐天回答，冰雪尘又说：“我得向你坦白，她们活着的意义就是为了你，为了考验你是否合格，也算是加入蝴蝶的一次考核。”

    “考核？”齐天反问：“第一，我不会加入你们蝴蝶。第二，竟然用两条无辜的生命，只是为了考核我？”

    “不止两条，比如郝建，古家兄弟等等，他们死得其所，我为他们高兴。”

    冰雪尘说完，饮下杯中茶水。

    “原来他们……”

    说到这里，齐天忽然想起阿蛮曾说过的话，于是疑惑地问：“阿蛮曾说过，蝴蝶都是女人，古家兄弟，还有那个兵魂，他们是怎么回事？”

    冰雪尘放下茶杯，再次为齐天斟茶，并说：“阿蛮说的没错，蝴蝶有恩于江湖世家，比如古家兄弟那样的，如今为了一道命令，甘心赴死。”

    “至于兵魂，他是浪子游侠，不属于我们蝴蝶。三年前的雨夜，刚巧我去药铺抓药，遇到了他，结果他竟然喜欢上了我。”

    话毕，抬眉看向齐天，轻笑着说：“他跟别的男人不一样，他也愿意为了我去死，尤其是我道出有使命在身，今生的身子只能给一人，他没有感到沮丧和失落，甚至甘心留下为我‘血蝶’办事，说来也算半个血蝶的人，却不算蝴蝶中人。”

    “不过坦白说，如果当初他没有留下，我会亲手杀了他，蝴蝶的秘密是不会让外人知道的。”

    “那，你也会杀了我？”

    “不，齐队长会加入蝴蝶的，而且这是光明女神蝶的旨意，更是你的宿命。”

    “宿命？我不信，你信么？”

    齐天反问。

    不成想，简单的一句话戳中她的心坎，于是略一低眉，继而说：“起初我也不信，可是现实摆在眼前，我不得不信。”

    “现实？”齐天再度反问。

    冰雪尘递上茶杯，沉声说：“对，你就是导致我屈服宿命的根本。”

    闻言，齐天双眼微眯，疑惑地问：“我的宿命就是加入蝴蝶？”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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