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9 哦,这次是真的反转了-《朕不会轻易狗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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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传胜耸耸肩,他有什么可后悔的。胜了他飞黄腾达位极人臣,败了也不过是回家卖红薯而已。

    反正也不是没有卖过。

    他重新将眸光落在了那几个所谓的镖师身上:“虽然五大三粗、但却唇红齿白肌肤细腻,一看就是不常在阳光底下行走,你们镖局福利真好。”

    镖局主人弓着腰道:“是的是的,我们走镖都是带着帷帽的。”

    “这倒不错。”季传胜点点头,权当他的胡说八道是真的,“那么这几位走镖的记录都该有吧?什么时候去了哪里押解了什么东西?应该都还在吧?来人呢,去镖局走一趟,给本官取过来。”

    “没有……”

    镖局主人忙开口阻止道:“不是的,他们几个是新来的,才来没多久,第一单就是看家护院。”

    “这个……和你之前说的到底哪句真哪句假呢?好吧,就当你说的都对。”

    季传胜一脸无奈,他再次将眸光对准那几个镖师,挑眉道:“那么,既然刚做这行,来说说你们之前是做什么的?”

    “季大人这是要把人家的祖宗三代都查问清楚吗?以前做什么的和这个案子有关系吗?”方守靖略带着讥讽声音响起。

    季传胜很认真的想了想,道:“自然是有关系啊!”

    他盯着这几个将头埋的越来越低的人,说道:“也许他们这些年一直在高义家中做事呢,对不对?”

    “绝对没有。”高义连忙否定。

    “既然主家都否定了,那么几位就说说呗,总不能是黑户吧。”

    然而几人却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所以然来,这让所有人都领略到一个事实,那就是其中绝对是有猫腻啊。

    心虚啊,这绝对是心虚啊!

    所以其实是周长久说的才是事实吧!这几位哪里是什么镖师,根本就是高义家的打手。

    听到了这些窃窃私语。季传胜满意的点点头,他将矛头对准了目击者,“你说你几日前曾经见过周长久,那么他当时在干什么?穿什么衣服?是哭还是笑?手上拿着什么东西?”

    “不准想。回答我。”季传胜看到那人犹犹豫豫,立马的喝道。

    “季大人,你这太过了。”方守靖压着声音反驳道:“几日过去了,这人怎么可能会记得那么清楚。”

    “是啊,怎么记得这么清楚。”

    季传胜反问之后。来到周长久身边,弯腰将他的下巴抬起来,展示了一发这张脸,“这种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丢在人群里找不到,即便擦肩而过都不会注意的平凡脸,你是怎么从官差的叙述中确定你见到过这个人?”

    “你敢说你过目不忘,本官就赞你一声神……人。”

    周长久有点心塞:“……”

    敢不敢不要这么贬低他啊!

    所以派他来干这个,主要是因为他的脸?这可真不是个美妙的认知。

    沈含章小声对柴熙道:“这个人好犀利啊。”

    是啊,好犀利啊。

    之前看他不言不语毫不关注。还以为他根本就没听场上说什么呢,现在看来原来是在肚子里憋着坏呢。

    不是有那句话吗?会咬人的狗不叫。

    柴熙笑着应声道:“是个人才。”

    知道藏拙更知道一鼓作气的将对手直接拍死,且完全看不到骄傲自得的模样,是个狠角色。

    可惜了,她竟然没有发现呢。

    看结果吧,等这次结果出来,大概就能够知道这个季传胜会是谁的人了?

    “是啊,看着好聪明的样子。”死胖子审美不咋地,但看人的眼光倒是出奇的好。

    而且……

    好像每一个她所知道的他手底下的人都对他死心塌地的忠诚呢!真是越来越让人改观了!

    沈含章撇撇唇,以后他要是再鄙视她的智商。她好像还真的没啥好反驳的了。

    等等,以后个球球啊!

    她才不会再和他见面了!这个登徒子臭流、氓!眼光再好,也改不了他趁她睡着进她房间的事实,哼!

    那人被季传胜问的一脸冷汗。他擦了擦汗咽了咽口水道:“是因为他那天手中抱着一个很显眼的琉璃瓶,所以小的才注意到的。”

    “哪天?”

    季传胜快速问道。

    “三……五日前。”那人纠结的说道。

    “报案记录上写的是三日前。”他话音刚落,季传胜就给了正确答案,他心中一突,忙说道:“对对对,是三日前。小的方才说错了。”

    季传胜轻声笑了起来,他弯腰拍拍他的肩膀,道:“要对自己有信心啊,你方才其实说对了。”

    ……

    要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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