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陈氏满是崇拜看着陈登,陈登见状摇头一笑。 陈氏从来不看陈登与他人来往的书信,也从来不会问陈登关于陈家决定的事情,甚至也从来不会问陈登所做的事情。 陈氏一直相信只要时机到了,陈登自然会告诉自己,毕竟夫妻本是一体,那里来的秘密可言。 紧握着手中的信,陈登苦笑一声:“休渔,你说这陈敬之到底是从何得知阙宣此人! 难道他真的是生而知之者?阙宣此人一旦出了下邳,就基本没有人知晓他都名字,比之琅琊臧宣高等人完全是差了不知道多少。 可天下诸侯中,能知道琅琊臧宣高的又能有几人?偏偏这陈敬之,只来过下邳一次,便晓得阙宣此人,你说怪不怪?” “夫君,陈敬之此人看不透,我父死后,我曾听人说过,当初曹孟德有派人在宫殿内欲要救我父一命,可惜...可惜...终究是无用,然而曹孟德之所以会那样做,则是因为陈敬之曾与曹孟德说过我父恐有杀身之祸!” 这本来是极为辛秘的事情,探得这个消息,她也是付出了不少的代价。 “休渔你恨吗?” “不恨了....” 陈氏闻言久久的吐了一口气,当初她得知这个消息,恨!恨陈修!恨他为何不直言!害得她父亲命丧皇宫! 但是后来,她想明白了,不是陈修不说,而是没人会相信他的话,至少他把话传达给了愿意相信他的话的曹操,同样的曹操也付出了行动,可惜的是神通不及天数,终究其父还是死了。 “夫君,天凉了,我们有话进屋说吧。” 紧握着陈登的手,察觉到陈登的手渐渐变冷后,陈氏起身欲要牵着陈登离去,陈登稍微一用力,把陈氏给拉下来,右手按着陈氏的手背笑道“再坐一下。”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