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发生什么事儿了?”查斌问道:“你们这又是打算要上哪里去?” “查兄弟,来不及解释了,你们肯定被人盯上了,我们不能把战火引燃到家乡,赶紧走!”说着,几个大汉推搡着查斌就上了大船,穿过长长的甲板,在船尾的位置又被过渡到了另外一艘船。连续换了三条船之后就上了一条小竹筏,竹筏上的煤油灯是熄灭的,戴着斗笠穿着蓑衣的老人一言不发的扬起手的竹梢,而那几艘大船则和他们选择了背道而驰。 幽暗的喝道,船工已经熟门熟路,即使不需要灯光,仅凭手竹竿传来下面河道里的情况他也可以自如的掌握。新的“洪村”一片灯火通明,摇曳的火把在码头的两岸“嗖嗖”的迎风摆动,岸上大长老的脸色十分凝重,马不停蹄的带着查斌去到了那座议事堂。 见到风起云的时候她正躺在床上,盖着一床厚厚的被子却也不能阻止她的咳嗽,床边,两个少女正在清洗铜盆的纱布,盆的水已然是血红一片。 “刚睡下,我给她用了镇定止血的方子。”一个佝偻的老头起身对大长老道:“现在不宜打扰,她伤的很重啊。” 查斌上前想要掀开那床上的纱帐,旁边两个女子刚想上来阻拦却被大长老使了眼色就又退了下去。 床上,风起云的嘴唇雪白,一脸的憔悴和倦容,眉头紧锁,紧闭的双眼不停的微微抖动着,似乎是在做着剧烈的梦。 轻轻放下纱帐,随着大长老,查斌来到了外面的房间,这才对他说起缘由: 原来,在年初的时候,罗门就开始陆续在各地针对封七爷的茶馆进行了攻击。起初只是小规模的摩擦,涉及的层面也不高,多是一些道上的小冲突。对于吃这碗饭的人来说,有冲突是再也正常不过的。封七爷自知那罗门根基深厚,一直采取的都是守势,尽量避免正面的冲突。 到了年的时候,罗门开始大肆在市场上提价,尤其是以西南和东南几省。封七这边是极少参与野外作业的,偶尔有几次也是在罗门势力之外,可是年的几次探寻途遇到了对方的人马,双方起了冲突后各有一些死伤,这似乎就是后来大规模冲突的号角。 到了下半年,封七爷这边陆续受到了黑白两道的夹击,很多隐藏了几十年的地下线几乎全部曝光,被冲击的冲击,被抓的被抓,他们的势力在一夜之间就受到了重创。 也许就和罗门这个组织一样,养精蓄锐了几十年,政局已经开始稳定。有句老古话叫做乱石黄金,盛世古董,这条道上的利润连续几年都在疯狂的增长,也该到了他们出手的时间。 考虑到时局的不利,经过商讨,封七爷关掉了一些场子,分布在外面一些尚存的也都转入了休眠状态。本以为这样就可以暂时避开罗门的打击,可是没想到,罗门终究还是找到了他们的老巢霍山县。 封七在当地的得力手下几乎都被诛杀殆尽,白道上还有追捕他们的人,黑道上那却已然是腥风血雨。在这种情况下,风起云决定反抗对罗门宣战,自从东北回来后,她就一直在茶馆坐镇,一直到几天前,忽然来了几波高手,几人的夹击让风起云也招架不住,若非是封七以死相搏怕是就要命丧当场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