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所谓武吃,吃的就是快意,一般没有那么多讲究,都是怎么痛快怎么来,就像秦元那般。 所谓文吃,就是孟雪说的那般,吃的是工具,吃的是文雅,而不是螃蟹。 听到这话,王不才额头又是一阵冷汗留下,赶紧将求助的目光往下梁宏,希望梁宏能再度反驳对面,将他丢的这个面,给找回来。 “废物!装逼都不会选择自己擅长的领域装!这下找不回来了吧!”梁宏看到王不才的窝囊样,心中暗骂一声,但又不能说些什么。 梁宏轻咳一声,掩饰了一下尴尬,冷声道:“就算如此,这位姑娘说的恐怕也不近其然吧。梁某虽不才,却也知道,自洪武元年开始,五河县的沱湖螃蟹和天井湖银鱼就一直被列为贡品,年年进贡。这一切都在沱湖南岸的帝王品蟹亭碑文上记载的一清二楚呢!” “既然是贡品,那么敢问姑娘,你家相公非亲非故,怎么会尝到这沱湖的螃蟹?”说道这里,梁宏的语气已经是凌厉之极,显然是拿捏住了孟雪话中的漏洞。 此言一出,一旁的王不才顿时眉开眼笑,这个梁宏,果然是牙尖嘴利,这样一来,他们就吃定孟雪了,因为对面三人,是无论如何都不敢承认,自己真的吃过沱湖螃蟹的,因为那样一来,就不是吹牛皮那么简单了, “是啊是啊,吹牛皮都不打草稿,说大话也不怕闪了舌头!”一旁的王不才洋洋得意、趾高气昂的说道,完全记不起来刚才自己灰头土脸的样子。 孟雪眼中一急,泪花已经在眼圈打转。秦元眼中寒光一闪,抓住孟雪的小手,轻轻握了握,正欲站起来身来,没想到上官郁却提前站起身来,用眼神制止了秦元接下来的行动了。 “跑堂的,朱胖子呢?” 跑堂的也感觉到了屋子中不对味的气氛,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赶紧道:“方才二楼有一女子不慎落水,掌柜的得到消息后,已经带人去看看情况如何了?” 上官郁点了点头,不急不缓道:“那也就是说,朱胖子已经无法阻止这令人厌恶的犬吠了,既然如此,那就让本姑娘亲自收拾这两只恶犬吧!” 说着,上官郁走到三楼的另一边窗户,也就是不临秦河的那一面,确认下面没有行人后,将手中的茶杯的扔了下去。 “喂,你个叼妇,说谁是恶犬呢,本少爷看你是活腻歪了!你知不知道本少爷是谁啊!”王不才自以为胜券在握,叫嚣的一拍桌子,对着上官郁呵斥道。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