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4章 霸道歪张-《重生最强特种兵》
这已经不再是警告,而是赤果果的威胁,无论是慕容辉还是李广,作为各自家族三代接班人选,也确实有资格代表各自的家族表明态度,并抛出这种让人压抑的重话来。Ω 笔Ω趣『阁Ww W. biqUwU.Cc
包房内一下子变得沉默下来。
江大豪缓缓吐着烟丝,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慕容辉并无催促之意,同样点起一根烟抽了起来,而李广在之前突然点了一句之后,便又恢复了局外人的角色,咩着小酒,一筷子夹了一只螃蟹腿,“嘎嘣,嘎嘣”咀嚼得不亦乐乎。
“慕容大哥,李兄,来,我借花献佛,我敬你们一杯。”许久后,江大豪却没有给出答复,也没有任何解释,而是郑重地向两人举起了酒盅,一脸淡淡的笑容。
慕容辉的脸色沉了下来,他如何不明白江大豪的意思,这杯酒喝下,也该散席了。
李广当然也是明白江大豪此举之意,将手里吃了一半的螃蟹脚丢下,并没有举杯的意思,边用湿巾查到手指上的油腻边说道:“江兄,我李广不是什么了得的人物,但怎么说也算有几分面子,生意场上吃亏便宜再正常不过了,合作不成情意在嘛,鼎盛集团难道就因为咽不下一口气,便要向鸿辉的主营业务下手,胃口那么大也不怕消化不良撑死,损人不利己的事做不得,挑明了吧,这事开了弓就没有回头箭,到时,引起得连锁反应,只怕从此以后,鼎盛集团再别想在京都立足。”
说着,李广将湿巾随手一丢,斟满酒盅,迎着江大豪高高举起:“江兄,我提两点希望,第一,希望你能够劝劝你老板,放弃那种锱铢必报以本伤人的想法,就算是个女人,心胸也该宽广一些,第二,如果你老板非要一意孤行的话,那也行,只是别后悔,不过,我希望你可以置身事外,以上两点希望,只要你能做到任意一点,就算给了我李广面子,给了慕容兄面子,这杯酒我敬你。”
李广的举杯是有意给江大豪增添无形压力,可江大豪想都没想便放下了酒杯,长身站起,点头示意了一下:“不好意思,我还有点事,就先走一步。”
如果好好说话,江大豪还可能耐心解释一二,但要是摆出纨绔的一套,那对不起,连半点委婉都欠奉。
慕容辉与李广的脸色霎时变得难看了许多,彼此互视一眼,前者作为主人家还未动作,后者却猛然一巴掌拍在饭桌之上,勃然大怒:“江大豪,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信不信我让你从此消失!”
这话够劲,普通的纨绔子弟还真没这份底气,可李广那声色俱厉的张狂样,还真不像是随口说说闹着玩的。
江大豪就站在那儿,一对眼眸眯成了两道危险的弧线,淡淡地俯视着李广,片刻后,摇头一笑,这就一侧身,向着包房外走去,终究是纨绔子弟,江大豪懒得和他计较。
“哗啦!”方才迈出了几步,身后变起,李广的坏脾气终于爆了,好端端的一张圆桌被彻底掀翻,杯碗瓢盆碎了一地,菜肴纷纷散落,一片凌乱。
“砰!”与此同时,包房的大门被蓦然推开,四名面色冷峻的男子急步进来,八道如电的目光随意一扫,便是不约而同地锁定在了江大豪的身上。
江大豪顿住脚步,面对突然闯入的四名男子,眉头不禁皱了皱,后者四人气质如锋芒暗藏的刀剑,显然是受过军中严格的训练,而且还不是入伍两三年的大头兵,从眼下的架势来看,是随时准备出手拿下自己。
好嘛,果然是宴无好宴,江大豪原地侧转,看向以漠然目光盯着的自己的慕容辉与李广二人,在他的脸上没有哪怕一丝的凝重与怯意:”怎么,今晚摆得是鸿门宴?不准备让我出这个门了。”
慕容辉安坐不动,视线却是飘到了那盏古色古香的宫廷吊灯之上,仿佛浑然没有觉得包房里多了四人以及满地的狼藉有丝毫的不妥,李广则是翘起二郎腿,以戏谑的目光打量着一脸漠然的江大豪,片刻后,屈指成勾,点了点那四名男子:“江兄,我的面子不算什么,驳了也就驳了,可这四位是我的朋友,你必须得给个面子,他们自持有几分本事,对你可是仰慕已久,要不,你给出手指点一下。”
李广这话看似玩笑,却不尽然,那四名男子均是李广所在的华夏特种三队的队友,在听闻了李广与江大豪切磋一事之后,整个特种三队的队员,都对江大豪这个“拼命三郎”产生了浓郁的兴趣。
江大豪面色微微沉下,耐心差不过被消磨殆尽,他算是明白了,在这两位“衙内党”的心中,今晚自己既然前来赴宴就等于失去了自主的权利,之前是好言相劝,不成,现在就开始武力相逼。
“我要是拒绝呢?”
李广睁大眼睛仿佛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江兄,我对你几分敬意,但你也不能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我的底线,今晚,你要想出这个门,就看你的本事咯。”
“魔王”终于露出了他霸道歪张的本来面目。
江大豪只是无声地摇了摇头,知道多说无意,今晚这一架是免不了了,既如此,也得给对方留下一个深刻教训,就在略微的酝酿之间,他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掏出接听,打来电话的是华少龙,通话不过半分钟的时间,他的脸色便阴沉到了极点。
待挂了电话,望向李广与慕容辉二人的眼神之中,只剩下压抑的怒火以及堪比兽类的冷漠。
“记住我的话,在规则之内爱怎么挥都没问题,但要是破坏了规则乱来,那也就别怪我不客气,不管你是什么身份,什么背景,我都会让你付出承受不了的代价。”话末,江大豪当即转身向包房外走去,那四名成一排堵在门前的男子,在他眼中仿佛不存在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