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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告别了墨菲，高扬和十三号走出了餐厅，两人上了车，高扬刚想说话，十三号却是举起了手，示意他不要开口，然后十三号主动说起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

    说了一会儿，十三号停车，示意高扬下车后，离开车走了很远，十三号在高扬身上检查了良久，才低声道：“好了，可以说话了。”

    高扬纳闷的道：“怎么了？”

    十三号耸肩道：“墨菲的举动很奇怪，他可以做任何事来回报我们，但他介绍了狙击手给你，这不正常，清洁工做任何事都在暗中，他们绝不会把看中的任何人介绍给别人，这种事就不可能发生，怎么说呢，。”

    高扬皱眉道：“你怀疑墨菲？他想干什么？”

    十三号摇了摇头，笑道：“我不知道他想干什么，或许这是墨菲自己看上的人，现在他发现不符合要求就放弃了也是正常的，我只是觉得和清洁工最好不要有太密切的接触，这个组织呢，保持距离比较好。”

    高扬笑道：“我也是这么想的。”

    十三号叹了口气，低声道：“那你还敢用墨菲推荐的人？如果这是一个阳谋呢？”

    高扬伸出一根手指，低声道：“正因为这样我才决定要那个狙击手，因为对我来说，完全没理由拒绝一个真正优秀的狙击手，如果我拒绝，那说明什么？我对清洁工抱有戒心？伙计，这个狙击手只要墨菲介绍给了我，我就一定得留下，即使我本来不需要一个新的狙击手加入，因为我想让墨菲和清洁工留下的印象是对他们毫无保留和戒心。”

    十三号沉默了片刻，低声道：“我没想到这一层，这些事不是我的考虑范围。”

    高扬低声道：“作为一个局外人来说，你是最了解清洁工的，那么你认为清洁工会对我们有害吗？在将来，你得知道，清洁工掌握我们太多的把柄了，如果将来我们发展的越来越大，清洁工会不会试图把我们控制在手里？”

    十三号摇了摇头，低声道：“清洁工绝不会对客户造成威胁，也绝不会试图控制客户，你可以放心这一点的，想想大伊万，他比你重要太多了，但清洁工从未试图控制他，清洁工只要合作者。”

    说完后，十三号看着高扬，很坚定的道：“这些是我观察到的结果，但清洁工真正想干什么，我不可能知道，因为我终究是个局外人，你明白吗？”

    高扬笑道：“当然明白，怎么说呢，清洁工的强大和神秘让我受益良多，但清洁工的强大和神秘也让我心生恐惧，现在看来，和清洁工维持目前的关系就好。”

    十三号点了下头，轻声道：“是的，和清洁工保持目前互惠的关系是最佳选择，但更重要的要和墨菲保持良好的私人友谊，这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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