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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菲脸上的肌肉抽搐了几下，苦笑道：“这个跟你没关系吧。”

    十三号轻轻的吹了声口哨，然后微笑道：“撒旦确实无法提供给我一个适合的舞台，但我也不喜欢做一个杀手，跟着一帮雇佣兵又有什么问题呢，我不必担心太多，身边有一帮同伴会保护我，没人强迫我做不想做的事，墨菲，如果我跟着你做事，如果你给我一个任务而我不想接受的话，会有什么后果？”

    墨菲轻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却是没说什么。

    十三号张开了手，笑道：“撒旦不会有人强迫我，但清洁工不一样，如果清洁工觉得我有不受控制的迹象，就会在第一时间干掉我，你会否认这一点吗？”

    墨菲叹了口气，苦笑道：“好吧，我从未想过你竟然不喜欢自己的职业，我还以为你乐在其中呢。”

    十三号微笑道：“曾经我一直以为暗影是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组织，身为暗影的一员，永远也无法逃脱被控制的命运，我从没想过，有一天暗影的高层建筑会在一夜之间倒塌，清洁工消灭了暗影，而暗影的杀手没人反抗，没人报复，为什么？”

    不等墨菲回答自己的问题，十三号就自言自语的道：“因为没人喜欢当工具，对我们这些被训练成不需要有情感的工具来说，去掉控制自己的主人没什么不好。”

    墨菲尴尬的干笑了几声。

    十三号伸出了手，来回翻动了几下，然后盯着自己的手，低声道：“杀手就像刀，刀没有思想，被用来做什么取决于手中握着这把刀的主人，你们知道这一点，所以你们在毁掉暗影之后，没有将所有的杀手都干掉，因为你们也知道，刀散落出去并不会对清洁工产生任何威胁，而清洁工还可以偶尔使用这些无主之刀。”

    墨菲呼了口气，低声道：“作为朋友，我没想过让你加入清洁工，只是想让你和以前一样，在有需要的时候帮帮忙而已。”

    十三号微笑道：“我的熟人不多，你是我为数不多的熟人之一，所以以后不要再说这种话了。”

    墨菲苦笑道：“你跟公羊在一起，真的改变了很多，现在连这些你都明白了，因为你找回了自己的妹妹，对人生的重新产生了兴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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