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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哦。”顾原灰如梦初醒，开始手忙脚乱地找书。

    这里……没有。

    那里……也没有。

    “……”班主任深深吸了一口气，“算了，手机拿出来。”

    语气还算平静，感觉把这辈子的耐心都快用光了。

    顾原灰欲言又止，不情不愿地掏出手机，屏幕上的游戏画面一片灰暗。

    班主任冷哼一声，扬手就去没收，不料顾原灰突然变卦，拽住手机的另一头，真诚地仰视着他，“能不能先让我打完，最后一局了，不能输。”

    噗通噗通！

    全班栽倒！

    班主任气得全身都在抖，抢手机的手指抖得跟筛糠似的，“你……你……”

    他的手指不知点到了哪里，顾原灰的手机声音突然外放，一番抱怨夹杂在闹哄哄的音效里，响彻教室，“卧槽老大你怎么不动了？说好带我们骚遍，哦不秀遍全服的呢？别原地送人头啊！完了完了又要跪了……”

    顾原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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