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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就看见沐灿一反常态站在教室门口，脸色比平时还冷。
沐灿听见她的声音，狭长的眼眸划过一丝慌乱，继而用更冷的目光盯着韩凌菲，樱花色的唇瓣吐出一个字。
“捡。”
发生了什么？
白苏翎好奇地透过玻璃窗看向教室，看到韩凌菲站在乔微的座位旁边，正和沐灿对峙着，艳丽的脸上挂着屈辱又不甘的神情。
她站在那里干什么？
白苏翎心里咯噔一下，联想到沐灿反常的态度和那个不好的预感，抬脚就往门口冲去。
沐灿突然伸手，撑住门框，拦住她的去路。
谁知白苏翎反应更快，脖子一缩就从他身侧的空隙钻了过去。
冲进教室，一眼就看到乔微座位旁边撒了一地的碎纸片。
纸片上依稀还能看到熟悉的字迹。
白苏翎大黑框眼镜下的眸光瞬间变冷，讥讽地开口，“撕这么碎，碎纸机都没你敬业，好玩吗？”
越来越多的同学赶回来，发现沐灿破天荒地没睡觉，还堵在教室门口，敏锐地嗅到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
当他们从后门进来，看到针锋相对的白苏翎和韩凌菲，立刻就阴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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