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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法则，生命法则……都直接牵扯到因果。”如心长老看向舞一瑶，严肃地说道，“因为无论是生命法则还是时间法则，都会直接改变事物原本的结果，那么……也就染上了因果。”
“沾染因果，必遭反噬。”
“因此，哪怕林五千真的掌握了时间法则，他也没必要，不至于在这种场合之中运用……得不偿失。”
“原来如此。”舞一瑶轻轻点头，下意识地看向方羽所在的方位。
“不知道寒大尊是否有掌握时间法则呢？他可是炼气期强者啊……之后得找机会问一问。”
此刻，方羽并未在意舞一瑶投来的视线。
他的注意力，全在交战区域的林五千身上。
昼不明遭到重创，对于这一点他并不惊讶。
他唯一在意的是林五千的表现。
可是，林五千目前所展现出来的……无论是身法还是气息，都与他所想的那个人不一样。
这让他对自己之前的推测产生了怀疑。
林五千……真的会是那个人么？
虽然从眼神，性格中都能感觉到非常相似的地方。
可为何气息和战斗的方式都与之前不同了？
方羽微微皱眉。
“不……要换个角度思考。若林五千真的跟我想的一样就是林霸天，那么……既然我能通过一个眼神就认出他，那他应该也能认出我。并且……会跟我交流。”方羽眼神闪烁，心想道，“既然他没有主动跟我交流，那就说明，他一定受到了某种限制，暂时还不能表明身份。”
“因此，即便在战斗的情况下，他也得尽量伪装自身。”
方羽没有再思考下去。
在他看来，林五千的真实身份，大概率就是林霸天。
但林霸天既然没有主动跟他交流，他也必须考虑到对方的处境，因此……他也没有贸然去跟其交流。
“再看看吧。”方羽心想道。
此刻，大神佛殿这边，零的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致。
她没想到昼不明会遭此重创！
“不明师兄不可能会败！不可能……”零咬着牙，像是在安慰自己，又像是在给昼不明打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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