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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看来，眼前两位前辈都非常强大，实力不可预估。
可他毕竟生长在武州这片区域，可以说从他懂事开始，四大势力的恐怖，就已印刻在他的记忆之中，乃至于深深烙印在血脉里。
因此，哪怕方羽已经表现出了超强的能力，在他的潜意识中，还是不认为方羽具备与四大势力相比较的实力。
对于左仰的这番话，方羽没有什么反感，他能够理解左仰的谨慎。
“你之前不是说四大势力都不怎么理会联盟还有你们这些小宗门么？那我们吹吹牛这样的小事，他们怎么会在意？”方羽问道。
“这可不同！四大势力虽然眼中只有对方，但要是谁敢在公开场合诋毁他们……那谁就得完蛋，哪怕是街上的一个流浪汉也不允许对他们四大势力胡说八道！否则，只要给他们知道此事，那个流浪汉就完了，甚至当时在旁边听流浪汉胡说八道的那些修士……都得跟着一切完蛋。”左仰舔了舔发干的嘴唇，说道，“总之……在武州内最好是不要提起四大势力，那就万无一失了。”
“这也太霸道了一点。”方羽有点惊讶。
“这就是四大势力啊……”左仰答道。
“对了，我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忘了问。”方羽看着左仰，又想起什么，开口道。
“前辈有任何问题都可以直接问，在下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左仰诚恳地说道。
“你们出身于什么族群？”方羽问道。
“族群？”
听到这个问题，左仰显然愣了一下。
这个反应，让方羽眼神微动。
之前在虚渊界的时候，那里的修士也对族群没什么概念，只分来自于什么势力。
难道这蛮荒界内……也是这样的情况？
“族群……在下不知道啊。”左仰答道。
“不知道？”方羽睁大眼睛，问道，“你是人族还是妖族还是什么族……就算不在乎，心里也该有底吧？”
“前辈……在下绝对没有任何隐瞒，在下确实不知道自己出身于什么族群，在下只知道自己在武州出生，然后……”左仰有点着急地回答道。
“没事，看来你们这里确实没什么族群观念，是我反应大了点。”方羽说道，“你不必在意。”
“羽兄，这蛮荒界内毫无秩序，如此混乱，没有族群观念倒也可以理解。”寒妙依说道，“维系这些修士的主要就是各种势力，像宗门，教派，书院等等，时间一久，谁还在乎自己出身于什么族群？”
“对，这或许是蛮荒界内的环境所致，就跟虚渊界一样……”方羽点了点头，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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