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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如此讥讽，刑染之却连一句话也不敢反驳，只能说道：“在大部内……我确实不算什么。”
“除去大部外，大本营内应该也有职位的说法吧？”方羽问道。
“有，大本营内的每一个区域都有掌控者，分得比较细致。”刑染之说道，“但总的来说，大本营内的那些职位远不如大部内的职位重要，因为他们没有掌控实权。”
方羽点了点头。
“之前我听说，要离开虚渊界……至少得有天仙大境的修为？”方羽看着刑染之，又问道，“你怎么看？”
“离开虚渊界……”刑染之摇了摇头，说道，“这个问题我不清楚。”
“你认识的那些强者就没有离开过虚渊界的？”方羽问道。
“没有。”刑染之很果断地答道，“谁会想要离开虚渊界？这地方比任何地方都要好。”
“这种鬼地方都能称之为好？”方羽眉头一挑，而后摇头道，“算了，不谈这个问题，我再问你一个关键的问题……就你所知，在哪里才能弄到大量的灵晶或是灵气？”
听闻这个问题，刑染之眼神闪烁。
他思索了一番，又舔了舔嘴唇，张了张口，又什么都没说。
“我随时可以杀你。”方羽淡淡地说道。
刑染之脸色微变，说道：“我若回答你这个问题，你一定会认为我在故意引你入瓮……”
“说说看，你没必要猜测我会怎么想。”方羽说道。
“……第九大部。”刑染之深吸一口气，答道，“你若想要得到大量的灵晶，最快的方式……就是到第九大部，找到储存灵晶之地……那里储存着第九大本营八成以上的灵晶，还有很多刚收集回来的兽丹，数量……难以估计。”
方羽其实也猜到了这个回答。
“你知道储存灵晶的位置？”方羽问道。
“这是机密，只有第九大部负责镇守储存之地的四位二星大统领……才知道具体的位置。”刑染之咽了口唾沫，说道，“但我知道第九大部的位置。”
方羽看着刑染之，没有说话。
显然，刑染之的这个回答，就是在引导他往第九大部而去。
毕竟第九大部，算是刑染之的大本营。
方羽一人贸然前去，要面对的可是整个第九大部百万级别以上的修士，还没记其他的兽灵……
“这是我能想到的最快捷，并且能够让你得到最多灵晶的方式，当然，除此之外也有其他方式，比如通过联盟的公告板……”刑染之继续说道。
“你应该很想我前往第九大部吧，然后我被发现，被围攻，你好逃脱。”方羽微笑道。
刑染之脸色一变，说道：“你可以选择其他方式，我知道我所说的方式……会让你有所猜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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