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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从时间节点来看，若不绝这么做的动机……真是其心可诛！
若不绝……就是想要把人族的一切希望都给掐灭！
他不想让人族有任何存活的机会！
“若……不绝，为何要这么做？”夜歌完全想不通。
“一定是为了某种利益。”施元眼神凛然，说道，“若不绝此人表面上看起来风轻云淡，似乎毫无野心与追求……但实际上，我猜想他已经在登仙境某个阶段瓶颈已久，他想要寻求突破契机，想要成为掌缘生灭的真仙……因此，他便做出了选择。”
“那是谁给了他这样的希望？”夜歌又问道。
听到这个问题，施元仰起头，看向高空。
“这个问题，你心中应该有答案……当年的霸天圣尊是如何消失的？”施元轻轻摇头，反问道。
夜歌低下头，眼神冰冷，脸色难看。
两人都不在说话，气氛变得沉重。
“对了，我之前听别人说，其他大族对人族如此仇恨，却不敢轻易来犯……主要是因为三大界尊，还有一座雕像的存在。”方羽微微眯眼，忽然开口道，“我想问问，这种说法是正确的么？”
施元转头看向方羽，脸色凝重地摇头，说道：“这种说法……当然是错误的。”
“哦？”方羽坐直身躯，看向施元。
“二十四大族不敢来犯，唯一忌惮的……就是那座雕像。至于我们三大界尊，相比起二十四大族真正顶层的存在而言，根本不具备太强的威慑力，光是人海战术，就能把我们拖住了。”施元沉声道。
“二十四大族唯一忌惮的只是那座雕像？”方羽眼神微动，好奇地问道，“那座雕像到底是什么？为何会有这么大的威慑力？”
听到这个问题，施元看了一眼方羽，又看了一眼夜歌。
“施元前辈，方掌门绝对值得信任，他现在是人族唯一的希望。”夜歌坚定地说道。
施元再次看向方羽，说道：“这是有关人族根基的机密，我只能说给你一个人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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