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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情况，方羽在预料之中。
因为，即便突破到炼气期一万层，他感觉自身与凤凰还有神龙本源的融合，都未到极致。
现在的他，最多就融合了三分之一不到的样子。
神兽本源的炼化，在一个人类的体内，难度显然极高。
但如此一来，方羽先前激动的心情，此刻已经平复下来，甚至有些索然无味。
炼气期一万层，跟他的预想大不相同。
身体的确有变化，但变化不是特别大。
同时，在踏入炼气期一万层之后，他又感受到了前面出现的一个境界屏障。
炼气期一万零一层……在向他招手。
炼气期一万层，并不是尽头，还有上升的空间！
不过，方羽有一种直觉。
在炼气期一万层这个基础上，每往上突破一层，跟一万层以前突破层数时的平淡，绝对不相同！
炼气期一万层以上的每一层，一定都会给他带来巨大的改变！
……
水牢之内。
在方羽离去之后，灭灵疯狂地发泄了一段时间。
但是，地上伸出的锁链，整个水牢内存在的各种禁制，将它完全封锁。
它再愤怒，也是徒劳。
可没过多久，水牢突然震动起来！
捆绑在灭灵身上的那些锁链，剧烈晃动！
一阵可以明显感知到的气息，从锁链之中流出，消散！
“咔嚓……”
灭灵随意一动弹，就把这些锁链全部挣脱！
整个水牢内部存在的各种压制，也都在短时间内减弱大半！
似乎不敢相信，四肢恢复自由的灭灵，站在原地，呆愣了数秒。
随后，它仰天大笑！
“哈哈哈……你的意志终于消散了！你终于走了！我终于把你耗死了！”
灭灵歇斯底里地嘶吼了几声，随后脚下一蹬，朝着上空冲去！
“轰！”
一声爆响，整块地面被它踏穿。
同时，灭灵以极快的速度，穿过百米多的灵水，冲到水牢的最上方。
面对厚实的空间壁垒，灭灵狂笑一声，一拳砸出！
“轰！”
面前的壁垒，被一拳击穿！
同时，整个水牢空间都在溃散！
“我终于出来了！我终于出来了！凤凰一族……你们困我这么多年！我一定要把你们全部杀死！灭杀你们全族！”灭灵直接来到空间之外的虚空之内。
就像方羽一样，各种空间法则的挤压，对灭灵而言，似乎不算什么。
灭灵脑袋一直在转，漆黑的双眼疯狂转动，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片刻后，它咧开大嘴，露出骇人的笑容。
“凤族的气息，我感应到了……你们一个也别想逃！”
“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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