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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其实哀家今天看到你一个人进宫来就已经看明白了,你很护着阿渊的,知道这一次他受了大委屈了吧?”
太后靠在软枕上,慈爱地看着傅昭宁,她现在就是挺后悔的,要是她早一点对这孩子好,兴许现在她们能够更亲近些。
人之将死,她有些心底话想跟人说说,但现在却还担心傅昭宁不愿意听她啰嗦。
“阿渊堂堂王爷,竟然因为一个对他不轨的闵国歌伶而被问责,被御林军围府逼迫,传出去他的面子往哪里摆?皇上真是糊涂了,以前还能装一装兄弟情深,现在是一点面子功夫都不愿意做。”
“要是阿渊母妃知道他在昭国被这样对待,还不知道该如何心疼呢。”
“太后当年,和阿渊的母妃关系很好?”傅昭宁见她想说,便顺着她的话问了一句。
太后眼神有点放空,面露怀念。
“是挺好的,哀家很喜欢她,她也给了昭国出了许多治国的好主意,而且还建议昭国与南瓷通商,她是个很好的女子,只不过身子不太好,又因为在宫里独得太上皇宠爱,被太多人嫉妒了。”
“太上皇那个时候虽然有意模糊她的存在,但能在后宫生存的,又有几个简单的?人存在就会有迹可循,要不然她也不会中毒,让阿渊在胎里就带毒了。”
太后又说了几句,看着精神是越来越不好了,傅昭宁皱了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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