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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翰豎起耳朵聆聽,想要知道裡面是否存在能夠派上用場的情報。
男性那一邊倒是相當迅速將還有印象的東西講出來,大致上也不能去分辨記憶的真相如何,只是說似乎有這麼一個傢伙,打了幾次架卻無法站上頂端,賺了一點便急急忙忙離開,由於是個算是不錯的好人,對待認識的人也還不錯,儘管為妻小的事情搞得有些憔悴,本人卻還是努力擺出豪爽的態度,受到部分人的好評。
這樣的消息確實相當不錯,只是考慮到推測時間超過五年以上,真實性有待觀察,加上最為關鍵的一點是,沒有人知道這個男人的去向,代表想要找到人幾乎是不可能的一件事情,線索又一次斷在這個地方。
「等等,人家都還沒有說自己知道的部分~你難道不想知道那個男人的去向~」
女方刻意靠近約翰,直接將身體貼上去。
「借我一下」
約翰抓起附近一名士兵的長槍,直接運氣將力量全部釋放,一口氣將鐵棒折彎。
考慮到這是完全實心的鐵,就算是這裡最強大的男人都不見得有辦法可以將其弄彎,這樣的強大實力無疑就是規格外的存在,讓在場的每個人都嚇到不行,特別是一直拋媚眼的女子,本能感覺到一股不安,似乎剛才的行動在一頭巨龍的頭上拔毛,做出了不應該犯下的錯誤。
「如果你隨便欺騙我,下場就是這樣」
約翰明確地給予威脅,女子也立刻轉過身離開現場。
展現出絕對的強大,這些戰士們的尊敬指數又往上升了一個階段,本來打算說出一點事情並且等到之後花錢撈一筆的男子也知道畫像上面的人意義非凡,不敢有所隱瞞的說明當時這個男人跟競技場裡面的哪些人比較熟悉。
「多謝」
約翰道謝並開始一一去詢問紙面上的那些人,希望能夠有所收穫。
儘管上面的名單有不少人,可惜的是,當中的多數人都已經離開這座都市,其中僅有幾個人還留在這裡,說明競技場這種文化或許能夠收到一時的熱度卻並非是長久之計,身體的傷痕以及年紀的衰退都會導致戰鬥逐漸困難,尤其是經過一定年紀的人都是如此,只能默默地退出這個屬於強者的擂台之地。
「這個人我印象中應該是跑到西南方的村落,大概而已不能確定」
一名禿頭的男子搖搖頭,似乎不太記得多少事情。
能記得的部分不算太多,考慮到都是多少年以前的內容,想要將其完整記錄下來幾乎是不可能,何況這座都市一堆人來來回回,能夠剩下多少人根本無法估算,沒有人會記得昨天僅僅見過一次面的外人。
「是嗎多謝」
約翰有些遺憾卻無法多說什麼,考慮到父親的低調以及匆促行動,鮮少人記得也是理所當然。
逛了一圈,都市裡面能夠看見的消息真的太少,線索也算是斷絕,儘管西南方村落是唯一的可能性,其中卻還有一些人說明記得好像是東方的村子,總之,每一個人所說的都有不同之處,根本無法分辨其中的真偽。
「該死」
約翰相當無力的敲打牆壁,宣洩心中無法散去的怒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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