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一章 黎牧归凡-《魔本为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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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ook chapter list     由萧聪和欧阳寻带头,众人走进这片折断的蒿草地,除了萧聪和欧阳寻表现的十分认真之外,星流云也是一副专心致志的模样,他要是不这样萧聪都快忘了,在探寻活动痕迹判断去向行踪这一块儿,他可是一把好手呢!

    三人这瞧瞧那看看,星流云最先停下来,一手抱胸,一手抚摸着下巴,皱着眉头一副不解之色。

    鸿翔问道:

    “星流云,你看出什么来了,说出来一起研究一下。”

    星流云看了鸿翔一眼,稍微显得有点不屑,

    “说给你听你又不懂,别在这儿添乱!”

    鸿翔:“你……”

    欧阳寻这时候也停下来,对萧聪说道:

    “这里确实是有打斗的痕迹,但跟我们之前预想的那样很是不符。”

    萧聪点点头,

    “说的没错,最明显的就是这些蒿草断的太整齐了,若是一场乱斗,绝对不是这个样子的。”

    欧阳寻目色深沉,

    “不光是这样,看这里留下的痕迹,两个家伙都是四脚猛兽,而且,那头猎食者的爪子似乎并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大。”

    这时候,沉默良久的星流云终于开始正经说话了,

    “还拖着一条粗壮的尾巴。”

    萧聪和欧阳寻同时吃惊,

    “你怎么看出来的?”

    星流云往西北方的边缘处瞥了一眼,

    “看那边,折断的蒿草全部倒向一边,而且断的位置更靠下,这分明是被猛兽尾巴用力一扫造成的。”

    欧阳寻和萧聪往星流云指示的地方看了一眼,发现果真如此。

    “还有呢?”萧聪问。

    星流云眉头又皱了皱,

    “这里发生的打斗其实并不激烈,重阴犰只是掉了点皮屑,连片鳞甲都没落下,这说明两者实力悬殊很大,重阴犰只有引颈受戮的份,可让我想不透的是,那家伙的身体平衡性似乎有点不太好,你看那些压痕,深浅不一,”说着,星流云伸手往四下指了指,接着道:“一般生有巨大翅膀的鸟类才会这样,而这四周又没有其他的活动痕迹,这也就说明那家伙可能真的生了一对巨大的翅膀,再加上欧阳寻刚才说的,它的爪子其实并不大,抛开有其他特殊身体特征的情况不说,能造成那滩血迹的部位便只有嘴巴,你们可以试想一下,一头张着巨大翅膀、四足长嘴的怪物会是什么样子的。”

    萧聪和欧阳寻对视一眼,萧聪笑了笑,

    “确实是不太好想哈。”

    欧阳寻笑容微苦,

    “星流云把话说到这份上,也就没有想象的必要了,因为那根本就不是我们能招惹得起的存在啊,刚进大荒就碰上这么个强大存在,以后就夹着尾巴走路吧。”

    萧聪不以为意地笑道:

    “这话说的不能这么肯定,依我看,这事儿纯属偶然,大荒再可怕,也需要发展,老一代的强者再厉害,也有寿终的那一天,没有源源不断的新生力量,它就得断代,那样的话就不是我们现在所看到的这副样子了,你说是吧。”

    欧阳寻笑得牵强,点点头,

    “说得有道理。”

    星流云看着你来我往的萧聪和欧阳寻,一脸荒唐之色,终于按耐不住道:

    “我说两位,咱不要关键时候掉链子好不好,现在说这些有意义吗?”

    萧聪纳闷,

    “你说这话什么意思?”

    星流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我说你们俩平时那么聪明,怎么到这件事情上就……就目光短线了呢!这件事你们不觉得很奇怪吗?要是搁外边,这样的事情一般情况下肯定见不到吧。”

    萧聪愈加摸不着头脑,

    “你到底想说什么?”

    “他的意思是说,实力悬殊如此之大,而这场面又实在是太过血腥了,不太符合那头凶兽的实力和地位。”欧阳寻沉沉道。

    萧聪恍然大悟,

    “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那你们觉得……”

    “这件事情的症结所在就是这头实力强大的凶兽为何会亲自捕杀那只重阴犰。”

    “换句话说,这里的凶兽实力再强大,可还是会亲自捕杀猎物,我们自然也有可能成为他们的目标。”

    星流云和欧阳寻一前一后道。

    鸿翔心有所想,补充说,

    “守洞、觅野、通灵、化神、合翼,就算是一般的灵兽,过了化神期,也会具有一定的灵智,轻易不再做茹毛饮血之事,这头凶兽的实力肯定在此之上,若不是因为灵智出了问题,那……”

    萧聪一声轻笑,接过话茬道:

    “那依旧有很多种可能。”

    鸿翔重重一叹,计上心来,冥思苦想好久,终究一无所获。

    一行人又逗留了一会,然后“打道回府”去了。

    回到布置在老松林跟巨石之间的帐篷,各人各忙各的,萧聪继续参研他的法阵,欧阳寻取出地图琢磨以后的路线,幽女又将黎牧放出来抱在怀里逗弄,鸿翔在旁边跟着玩儿,星流云搭着二郎腿躺在地上,双臂枕在脑袋下,呆呆地看着帐篷顶,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尹诺沏茶读书,冥乌族兄弟静心打坐,至于萧二十七将,终于不再像之前那样严阵以待地站着,好歹是坐了下来,却什么也不做,浑身上下寻不到半点无聊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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