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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哭过？
寒启川眼神沉了沉，突然觉得心中有些发紧。
云悠此时已经调整好了状态，心情早就已经平复了下来，只不过还略微带上了一点鼻音。
“没事，只是看到了一个故事觉得主角太惨了。”
寒启川注意到云悠面前的书，也没有想去看看是什么样的故事，他不知道的是即便他现在去看，看到的也只是空白的页面。
“那他是得有多惨？”寒启川疑惑。
三天的相处，寒启川觉得云悠不是那种爱哭的性格，不过他有点不理解为何看别人很惨会哭？
看着寒启川一本正经的问道，云悠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很惨很惨。”
寒启川愣了一下，随即看着云悠笑，他不知道她笑什么，不过总归是不难过了。
他的嘴角无意识的翘起，转瞬即逝。
“诶，寒启川你刚刚又笑了。”
“是吗？”
“再笑一个试试。”
寒启川努力扯着嘴角，但是太过僵硬，配上他那张本来就显得严肃的脸庞，就显得很滑稽。云悠笑得更欢了：“好了，别勉强自己了。”
刚刚低沉的氛围彻底的消失，经过寒启川这么一打岔，云悠感觉现在的心情十分舒畅。
笑也笑过了，云悠想起了正事。
“寒启川，我问你一个问题？”云悠抱着大橘顺毛。
寒启川坐在云悠的对面，点了点头示意她问。
“如果，我是说如果，你失去的是很痛苦的记忆，你还想要找回来吗？”
云悠自己觉得这么一问有些多此一举，因为任务的关系，她是一定会让寒启川想起。
然而她现在就是想要知道寒启川的真实想法，可能如果是那个答案，就能减缓她内心的罪恶感。
寒启川沉默了一会儿。
没有人会无缘无故这么问的，或许云悠已经从什么地方听说了一些，他之前失控的时候脑海里有过一些画面，从这些短短的碎片都能够看出那些记忆必定不会太好。
但—－
“想。”寒启川坚定的点头。
他不想糊涂的活着，记忆只是记忆，没了记忆不代表没有发生过。
与其忘记，不如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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