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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还额外添加了一项升行制度。
既,驸马娶了公主后,将会自动升一个辈分。
比如蔡鞗,在当上驸马后,辈分与蔡京一样,不能再唤蔡京父亲或大人,而是该称大兄,称母亲为大嫂。
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防止帝姬在婆家受委屈。
作为宋徽宗最宠爱的女儿,赵福金的公主府自然奢华无比,并且为了方便女儿回宫中探亲,还专门在公主府与皇城之间,修了一条飞道。
此时,借着烛光,赵福金正翻看着妹妹自山东寄来的信。
这两封信,她其实已经看过好几遍了。
字里行间透着的欢喜之意,让赵福金羡慕不已。
父皇荒唐了大半辈子,最后却也做了件对的事儿,给妹妹寻了个好夫君。
哐当!
就在这时,房门被猛地推开。
赵福金心头一惊,转身看去,见蔡鞗醉醺醺的扶着门框,身后还站着一个不知所措的侍女。
侍女神色委屈道:“帝姬,驸马他……”
赵福金柔声吩咐道:“你先退下。”
“是。”
侍女如蒙大赦,赶忙离去。
待侍女走后,赵福金眼中闪过一丝嫌弃之色,皱眉道:“你来做甚?”
蔡鞗浪荡惯了,成亲之后,也不改本色,下了差便与同僚去吃酒作乐,一直到深更半夜才回来。
很多时候,干脆三五天都不着家。
每次回家,也都是找赵福金拿钱用。
那会儿赵福金单纯好骗,虽然不喜蔡鞗,但最终都会给。
可后来得知他拿钱去寻花问柳,赵福金就不给了。
若是补贴家用,或正常人情往来,给了也无妨。
可这厮拿去饮酒作乐,数万贯钱,不到两三天就花了个精光。
那些个青楼大家,都是无底洞,多少钱也填不满。
照这样的花法儿,赵福金那几百万贯的嫁妆,用不了一两年就会被败的一干二净。
蔡鞗一怒之下,与赵福金大吵了一架,搬出了驸马府。
如今,夫妻两已经分开好几年了。
“今日……嗝,我有事与你谈。”
蔡鞗打了个酒嗝,迈步走进卧房。
一股酒气,混合着胭脂水粉的香气,立刻弥漫开来。
赵福金冷冷看着他:“何事?”
蔡鞗问道:“伱手中还有多少钱?”
呵!
赵福金心头冷笑,就知道是来找自己要钱的,于是回怼道:“那是我的嫁妆,与你何干?”
这番态度,顿时让蔡鞗心头火起。
不过眼下身上没钱,他底气不足,只得耐着性子解释道:“大哥说东京城守不住了,让我把家资换成青钱,逃往南方投奔太上皇。”
“那你自去换便是,何需来问我?”
赵福金才不信这些鬼话,实在是以前蔡鞗为了要钱,甚么借口都用过。
她也不再是当初那个刚刚出宫的单纯少女了。
蔡鞗强压下怒火,说道:“你……莫要不识好歹,那韩贼贪婪成性,待杀进了城,你以为会放过你手上的钱财?”
赵福金冷笑一声:“届时就算被韩桢抢走,也与你无关!”
论起来,韩桢乃是她妹夫。
凭着与富金的姐妹情分,可保她性命无忧。
蔡鞗此刻酒意上涌,再也压不住心头火气,伸出戟指,怒骂道:“你这贱婢,当真是不知好歹!”
若是宋徽宗在时,他决计不敢辱骂赵福金。
但如今宋徽宗已是太上皇,更是逃到了南方,正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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