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而他，只能袖手旁观，这让他对牛鼻子老道十分愧疚。 “与你无关，这是我的旧伤。” “你师尊我，毕竟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如今这副身躯乃是残缺的身躯，所以布置太过强力的阵法之时，就会让我的身躯被撕扯开来。” “你别看我的样子，看上去很痛苦，其实……” “还真就是挺痛苦的。” “哈哈……” 话到此处，牛鼻子老道竟一阵大笑。 他虽然看上去是在开玩笑，可楚枫看的出来，他说的不是玩笑。 “师尊，您的仇，我一定为您报。” “我一定要让悟道圣尊与那司马相屠，我要将他们带给师尊的痛苦，百倍千倍的还回去。” 楚枫说道。 “好，不愧是我的好徒儿，有你这句话就够了。” “因为为师相信，你一定可以说到做到。” “只是可惜，我可能看不到那一天了。” 牛鼻子老道说道。 “师尊，您…您为什么这样说？” 此时楚枫心中一紧，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为师这残缺的身体，已经撑不了太久了。” “搞不好帮你压制这颗蛋，就是为师能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牛鼻子老道笑着说道。 只是看到他的笑容，楚枫却是鼻头一酸，双眼都有些湿润了。 此时牛鼻子老道的笑容，乃是苦笑。 那是一种无奈且无力的苦笑。 这让楚枫意识到，他的师尊没有说笑，他这位了不起的师尊，可能真的命不久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