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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想起刚才顾容珩说南玲月不适合顾怀玉,这会儿想起来忍不住问道:“夫君怎么说玲月妹妹不适合怀玉呢?”
顾容珩紧紧握着四月的手,听了这话只淡淡落了一句:“怀玉心思太浅,南玲月心思太深,她不适合。”
四月听了顾容珩这话不解,南玲月她是瞧见过许多次的,她跟在大姑娘身边时每年都能见到,总是笑盈盈的,与大姑娘也交好,瞧着不像是心思深的。
她看了看顾容珩淡淡的神色,也不好多问,总之与她也没什么关系。
等回到了璟暄居,四月任春桃解了披风,又垫脚去替顾容珩除了斗篷。
顾容珩低头看着在自己面前乖顺柔弱的四月,那垂着头秀气的眉眼与肩膀,胭粉色的黛裙,衬的人皎皎如雪色。
四月将顾容珩的斗篷拿在手里,随手给了身边的春桃,又仰头对顾容珩问:“夫君梳洗么?”
顾容珩拦腰抱起四月去靠榻上坐着道:“不急。”
四月乖巧的坐在顾容珩的腿上,手指被顾容珩握着,想着要不要对顾容珩说起刚才老太太说的事。
屋子里伺候的丫头都自觉低头退了出去,只在厚重帘子外候着,主子一叫就能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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