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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已经开始研究这个案子了?”武丘山在他旁边坐下。
自从郑伟恒言之凿凿说这个案子有问题吧之后,他同样也在心里惦记着这个案子。
“很难不惦记,因为我根本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什么完美犯罪。”岑廉抬起头,“如果我们从始至终都没有发现任何破绽,那她就真是自杀。”
武丘山笑了一声。
“你这表情可不像是真觉得她是自杀。”
他在戳穿岑廉这件事上从来不会客气。
岑廉并没有反驳。
“自杀的案子本来就容易起疑,更何况还是上吊自杀的,”他其实不太确定这个案子的前因后果到底是什么,“但我们现在拿着猜测去找仁城市那边,估计是要挨骂的。”
毕竟是人家早就已经结了的案子。
“那就之后再说吧,”武丘山的确也没想到什么更好的办法,“对了,咱们后面可能有个积案需要处理。”
“吴局跟你说的?”岑廉又看了一遍自杀案,还是没什么头绪,于是问起新案子的事情。
他们这次休假本来也不会太久,局里不可能放着他们这些即战力天天闲着。
“那倒不是,吴局什么都没说,但这个案子在市局近三年的积案里面是恶性程度相当高并且非常复杂毫无头绪的一件,我来到市局无聊看卷宗的时候就知道这个案子了。”武丘山说起这个案子的时候表情有些不太好看,“尸体的状况非常惨烈。”
岑廉忽然想到什么,从沙发上坐直身体。
“你说得该不是前年那个脑袋被封在肚子里的案子吧!”他那时候虽然在派出所整天跟大爷大妈打交道,但是这种轰动一时的大案子不可能没听说过。
“就是那个,”武丘山也不意外与岑廉知道这个案子,“当时的专案组整整调查了三个月,一无所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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