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然而,不曾想,几日后,却传来了噩耗,说是姜莹一根绳子吊在了房梁上,竟是自尽了。 姜莹的娘家还是疼女儿的,去姜莹夫家大闹一场。这才知道,不知道是谁,把姜莹不能生育的事闹得沸沸扬扬,就连姜莹她男人也跟姜莹大闹过。 想来是姜莹万念俱灰,才一根绳子吊死了自己。 姜莹的娘家顺腾摸瓜,查到了信国公三夫人这。 信国公三夫人乃是姜莹的族姐,听说了这事,当即就变了脸色:“……我前些日子,只带阿莹去福绥乡君那儿看诊过,本想借福绥乡君的福气为阿莹求个孩子,不曾想,竟成了催命符?!” 姜莹的娘家夫家一听,都有些偃旗息鼓。 谁都知道,福绥乡君乃是眼下京城最炽手可热的。 然而,过了一夜,姜莹的夫家却又去敲了鸣冤鼓,状告了杏杏! 顺天府的衙役不敢怠慢,来传杏杏去顺天府问话时,都用的是“请”字。 杏杏本还在给李春花请平安脉,听说了这事,倒也不慌,只起身道:“几位稍等,我去换件衣裳,就跟几位过去。” 她行得正坐得直,衙门传过去问几句话罢了,她自然是不怕的。 倒是喻家人都呆住了。 谁啊?! 好端端的,谁来诬告他们家杏杏?! 一时间,镇西将军府出去了几个仆役,各自去传话。 有去城外军营的,有去街上铺子的,有去翰林院的,还有个行踪诡异,不知道去哪里的。 总之杏杏刚出门不久,喻永槐,喻永柏,喻永柳,甚至神出鬼没的喻永桂,都回来了。 兄弟四个简单碰了个头,对视一眼,便赶忙去衙门了。 杏杏乃是乡君之身,上堂自然不需跪。 顺天府尹对杏杏也客气的很:“福绥乡君,下官请乡君过来,是有一桩事要跟乡君询问下。” 杏杏点头:“大人请问。” 顺天府尹便把姜莹上吊自尽的事一说,又指了指地上跪着的那姜莹的男人肖强:“……乡君,姜莹的夫君肖强状告乡君间接害死姜莹,乡君认不认?” 杏杏自然是不认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