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看着小女孩儿絮絮叨叨的交代着琐事,危时宴没忍住,去摸了摸杏杏的头发。 因着他的体质,他罕少去主动触碰旁人,哪怕只是碰一下杏杏的头发,也碰的小心翼翼的。 杏杏却顺势拿小脑袋在危时宴的手心里拱了拱。 危时宴微微一僵。 走时,杏杏又主动抱了一下危时宴:“宴哥哥,日后我们一定可以再见的。” 危时宴深深的注视着杏杏:“……再见。” 杏杏跟槐哥儿走了。 老道士见危时宴站在那半晌不动,好似有些走神,上前拿手在危时宴眼前晃了晃:“……少主,你想什么呢?” 危时宴回过神来,却是不谈他在想什么,反倒是问起了老道士:“……你同槐师兄交代好了么?” 老道士不去戳破危时宴的小心思,只笑:“能交代的都交代了。” 危时宴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只是一只手却摩挲起了另一只手腕上的佛珠。 老道士眼尖,看见危时宴手腕上那串细细的佛珠,一下子就认出了这是杏杏的东西。 老道士咳了一声:“少主,您也别急。满打满算,再过三年您也就满十八岁了,到时候回京,正好可以去找杏杏。” 老道士以为危时宴不会回应,却没想到,危时宴摩挲着佛珠,低低应了一声“嗯”。 …… 杏杏以为范娉芳和离后事情便会结束,却没想到,她从山上回来,就从槐哥儿那得了消息,杨家主院凌晨时突然起了火,好在范娉芳没有睡着,及时抱着菱姐儿逃了出来。 杏杏只觉得齿冷。 这把火,这么蹊跷,很难不让人想到是杨家故意放的。 槐哥儿安慰杏杏:“我昨儿留了两个兵卒在附近客栈住着,他们都不是普通的兵士,身上都有军功的。哪怕杨哲鸣是秀才,在他们面前也讨不得好。他们已经去帮范姑娘了。信也是他们传回来的……你放心,他们不是报喜不报忧的人,说范姑娘同菱姐儿没事,那自然是半点事都不会有。” 杏杏点了点头,小脸还是有些发白:“杨家竟然恶毒至此。” 她要去临县。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