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杨冬花瞬间被吓醒,以为家里遭了贼,来劫她的色了,毕竟水乡村里也有不少光棍汉娶不上媳妇的。 杨冬花吓得往床里头爬,裤子就被拨拉了下来,就要大喊救命,一只大手捂上了她的嘴,“媳妇儿,是我。” 她丈夫一回来就把她压身下了,这会儿定睛一望,还真是她家夫君,杨冬花喜极而泣。 一个大男人,几天没碰媳妇,老想了,一路上都是跑着回来的,这会儿也不管不顾了,迅速的将媳妇的衣裳给剥光。 杨冬花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落丈夫手里。 天边亮了,任广江才勉强满足的往旁边一靠,手放在媳妇的胸口,交代着自己这一趟的收获。 这一趟他赚下了五十两银子,借着商船回来的,就给了二两银子的船钱,这二两银子给得值,还在人家船上吃几顿饭的。 所以眼下手头落下了四十八两银子,他想瞒一半,只给他娘交出二十四两银子出来,反正家里人也不会知道他到底赚下了多少。 谁知杨冬花听了,点破了他,“三弟媳去码头打听了,你这去一趟赚了五十两银子。” 任广江郁闷了,他让那苦力头目帮着传话,可没让他说自己赚了多少,也怪他当时太高兴,为了招人,直接把赚数说了出来。 于是杨冬花出了个主意,就说回来的船钱是十两银子,包括一路上的吃食,然后再交出三十五两银子,就像三弟的狐狸皮子那样,留下的五两银子便说要给她媳妇买冬衣。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