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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羡鱼把玩着他的手指，一会翻转，一会十指相扣，有一会摸索着他手指上的骨骼和脉络。

    傅临渊的手指很好看看，指尖修长，瓷白，骨节分明，就是人们口中弹钢琴的手。

    她突然往后看，仰头看他，“你会弹钢琴吗？”

    她好像没见过傅临渊弹钢琴，但他老宅家里又有钢琴，不由得猜测，他是不是会弹钢琴。

    不敢想，一身黑色燕尾服傅临渊坐在钢琴前，该好看成什么样。

    傅临渊闻言，不知想起什么，脸部线条紧绷了几分，眸色阴冷，然后低头亲了亲她的嘴角，“你想听？”

    “嗯，想听你弹。”她点头，举着他的手指看，“你的手这么好看，弹出来到钢琴也一定很好听。”

    他紧绷的面部线条缓和了下来，下巴抵在她头顶，享受的闭上眼睛，“嗯，下次有机会给你谈。”

    姜羡鱼惊喜，“所以你真的会？”

    “嗯，学过几年。”

    以傅临渊凡尔赛程度，学过几年就是最高的炫耀。

    她不由得开心兴奋起来，“那你是从小开始学的吗？几岁啊？”

    她没学过钢琴，但是姜欣鱼学过，五岁就开始学了。

    那时候她觉得坐在钢琴前的姜欣鱼就像是公主，而她就像是公主的女仆，只能待在角落里羡慕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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