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打人?老子打的是畜生,什么时候打人了?” ——“就是!你们两个狗攮的小杂种,还秀才,就凭你们也敢辱骂王妃?” ——“郁家别说是那些个小杂碎,便是郁家的狗也得拖出来千刀万剐扒皮抽筋!” ——“王妃没把你们两个也关进狗笼子里,实在是仁天下之大慈!” 老百姓围着那两个人骂,兼带往人身上吐口水。 “怎么?敢做不敢让人说吗?” “若要封口不让说,这与郁家有何区别?” ——“没区别?老子看你们两个就是郁家余孽!走!跟我去见官!” ——“对!去见官!王妃说了,必定要将陵州郁家余孽彻底清除干净!” 老百姓们乌泱泱一团,推搡着,非要叫那两个秀才去衙门分说分说。 这不是什么大事,没必要沈雁归亲自出面解决,她反倒怕被看到,拉着墨承影转身进了旁边小巷。 虽然不被理解之时不甚在意,但是被众人维护,沈雁归心里还是暖洋洋的。 黄叶偶尔从树上飘落,老百姓都去街上凑热闹去了,家家闭户、四下无人。 沈雁归肆无忌惮握着墨承影的手,时而转身后退,与他说话。 二人漫步往巷子深处走去。 “我有一个想法。” “为夫洗耳恭听。” “我想开恩科。” “开恩科?” “嗯!” 沈雁归点头,“陵州读书人,想要参加童试,首要条件便是服从郁家,否则便如齐修远,怀才抱器,也只能憾为沧海遗珠,这样选出来的,哪里是人才?” 墨承影也觉得可行,否则似方才那两人,读的是圣贤书,当的是郁家奴,这种人心中想的不是百姓,便是入仕为官,也只会为害一方。 陵州也好,其他州县也罢,再不能落入这种人之手。 “那依我的陛下之言,刚刚过去的八月初陵州秋闱也不必阅卷,直接作废。” 自然是要如此,沈雁归笑着竖起食指,在他眼前缓缓摇动。 “这还不够。” 墨承影最喜欢听自家夫人说话了,他饶有兴致道:“这还不够?” “先帝在位最后那几年,朝中夺嫡争储,无暇顾及地方,郁顾明便也是那个时候壮大自身,愈发猖狂,所以从那个时候起的陵州籍秀才、举人,一律取消资格,发还原籍重考。” 沈雁归想从礼部挑人过来,主持陵州两个月后新开的童试,以及年前的乡试,明年京城开恩科,加春围。 与此同时,在纪州、平芜、京城三处,开女子恩科。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