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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提着酒跟字画，另外一只手牵着陆晚瓷的手，一眼望去，男才女貌，十分登对。
两人走着路，陆晚瓷忍不住问：“外公不能喝酒，你可要坚守住。”
“哄他开心的，待会儿走的时候你顺便带走，这样我能博得一个好名声。”
“所以坏人都让我做了？”
“下次去看我爷爷奶奶，你来做好人，我做坏人，嗯？”
“可以。”陆晚瓷毫不犹豫答应了。
可是她根本不知道，戚爷爷戚奶奶比戚盏淮更坏。
都是很好玩的人。
戚盏淮当然不会实话告诉她，继续跟她问着外公有没有什么忌讳或者喜欢的话题。
陆晚瓷看着戚盏淮这样主动去了解外公的喜好，心里当然是很感动的。
到了病房门口，她伸手握住门把准备转动的时候，戚盏淮忽然摁住她：“等等。”
“怎么了？”
戚盏淮脸色微淡，有些僵硬，整个人也站的很板正，有点儿太严肃正经了。
他问：“我这样可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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