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赵辰溪的脸色愈加难看,偏过头深深的看了一眼姜怀月,眼中有几分委屈:“姜怀月,你就这般不信本王?” 姜怀月跪在那里,一言不发。 这下子,便是皇后也接不上话,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就在情势僵持的时候,姜子言闯了进来,身后还跟着顾儒林和顾明瑜。 皇帝和皇后一听到姜怀月来了的通报,就觉得脑壳疼,刚想让人拦着,这人就大刺刺的闯了进来,吹胡子瞪眼,让人头疼的很。 姜子言往那里一站,面色就很难看,看看跪在那里的姜怀月,再看看站在一旁的姜怀月,冷笑一声:“好你个龟孙儿,当初娶我女儿的时候,怎么说的,如今就这么待她,莫不是你以为,握着老头不顶事了?” 赵辰溪看着暴跳如雷的老泰山,心里发怵,这么些年,赵辰溪向来没有害怕的,独独他这个老泰山,她总是要忌惮几分的:“岳父……” “别,这声岳父我可担待不起!”姜子言冷哼,“我姜子言不才,戎马一生,却瞎了眼,给自家女儿寻了个如此的货色,实在是让人懊恼,只是没有法子,求陛下赐一纸合离书,臣自会带女儿离开京城这是非之地!” 皇帝看着堂下站的人,知道这下子,算是闹得难看了,他只能赶紧平复下来,不然,等惊动到后宫那两位,那可真的是要鸡飞狗跳,不得安宁了! 顾儒林似乎是瞧出了自家老爹的意思,轻轻的咳了咳,然后轻声说道:“父皇,皇祖父和皇祖母已经知道了,只是想着这是晚辈的事,就不掺和了,只是和儿臣说了一嘴,这皇家这么些年来,还没出过合离这一回事!” 皇帝后背一紧。 何止没出过合离啊,就是休妻也不曾过啊,皇家的宗亲中,也没出过这档子事,太上皇这话分明就是放在这里了,合离不可能,休妻,更是想都别想,至于怎么办,就由他看着办。 皇后自然也是知道,着了急:“赵辰溪,你有什么就和月月说,你本就不是那贪恋青楼的人,你去那里,究竟是为了什么!” 赵辰溪低着头,依旧不语。 皇后看着不说话的赵辰溪,傲慢不语:“你这个死脑子……” 皇后话说到一半,忽然觉得不对,猛的回头看向皇帝:“陛下,谨之,可是在为你遮掩?” 皇帝坐在那里,手心满满的冷汗,皇后看向自己的时候,他就知道大事不好,果不其然,下一瞬,皇后就将矛头指向了皇帝。 皇帝依旧不说话,皇后却慢慢的眯起了眼:“陛下,昨日,您是歇在自己宫里的,可听您身边的人说,您今日可是精神不济,臣妾还以为是朝政太过辛苦,还特地煮了滋补汤送过来,原来,陛下昨夜是出宫了啊!” 若是有人仔细看,就会发现,一直站在一旁的赵辰溪,长长的吁了口气,而皇帝,则是满头大汗。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姜怀月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只是,她先前也曾旁敲侧击过,可赵辰溪什么都不说,只是一味的让她信他! 姜怀月自然是信他的,可是这么多年,赵辰溪从未有事瞒着她,如今,却咬着牙死活不说话。 而她前些日子刚见过李槐,李槐同他抱怨了许久,说熙王变了许多,每日回到府上除了吃饭便是睡觉,都很少同她说话,她前脚刚刚宽慰李槐,后脚,赵辰溪就对她有所隐瞒,她如今已经不是当年那个貌美如花的小姑娘了,心里难免会有几分担忧。 可现下,姜怀月却知道,只怕是闯祸了。 顾儒林最是会脱身,说了句还有要事,抱起顾儒林就跑,跑的贼快,身影都没给人留一个,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练了哪门子的轻功。 本来来给姜怀月撑腰的姜子言,这会儿也甚是尴尬,悄咪咪的往后退,然后趁着别人不注意,赶紧撤退,独留姜怀月和赵辰溪二人,这会儿,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何其尴尬。 皇后毕竟是大家闺秀,后宫中的姐妹也不少,冷笑了几声,也就将事情放到心里,走到姜怀月身边将人扶了起来:“有什么事,你们夫妻回到府上,好好说,莫要说合离这样子的话了,说多了伤感情!” 姜怀月看着皇后,尴尬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