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给我让开!” 邬冲从袍子里掏出一把匕首,想要刺向李元芳的要害,然而后者只是一个撤步让邬冲扑了个空,随后反手便将他下压制服。 “杀了人就要偿命,这是自古就有的道理,哪怕是在陇西也是一样,你还想逃跑?” 邬冲批了命的想要挣扎,李恪说道“看你这穷凶极恶,劣性难改的样子,要是让你从这里逃走,还不知道要祸害多少无辜的人,还是老老实实等着受刑吧。” “你算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审判我!邬逊虽是我兄长,可他却想要断我财路,我怎能不杀他!” 话音未落,邬冲发出一声惨叫。 李元芳干净利落地将他手臂撅折了,这样他也就能消停下来,不至于总想着要从这里逃跑。 李恪问他“你说说看,你到底有什么财路?” “我我跟你说得着吗?” 事到如今邬冲依然嘴硬,但他嫂子这时站出来告诉李恪道“他一直在给突厥人卖命,我也是听我家男人说的,没想到没想到因为这事,他竟然狠心对自家兄长下毒手!” “先把他押下去,回头再好好审审他。” “对,就应该这样,这种人留不得,还是早点把他处决,免得再来祸害我们!” 赛老爷子恶狠狠地说道。 “他虽然是凶手,但你家孙子也是凶手,你就不要以五十步笑百步了!” 李恪看向犹如打了胜仗一般的赛家人,目光犀利地锁定在那十来岁的半大小子身上。 “你家孙子常见你跟邬逊吵架,于是耳濡目染也在心里憎恨起了邬逊,刚才我说了你一把年纪是不可能爬上树去的,所以你的好孙子替你做了这一切。 邬逊摔下来之后并没有死,正巧被邬冲给瞧见了,于是他才顺手推舟做了这个局,并且想将杀害邬逊的罪名按到你们头上。” 李恪直截了当地说出了整件事的起因经过,就好像事发时他就在现场一样。"李恪语出惊人,邬家和赛家几十号人都感到十分错愕。 更加吃惊的人是李元芳,刚才他因为出于对苦主的同情,手上就自然而然撤去了力道,以至于邬冲能够挣脱他的控制。 可现在李恪却告诉他,邬冲就是那个杀人元凶。 这简直太匪夷所思了。 “大人,你在开什么玩笑,你是收了赛家的好处吗?” 邬冲一边质疑李恪,一边在慢慢后撤跟其他人拉开距离。 李恪笃定地解释道“其实要破这个案子很简单,因为凶手自己就留下了罪证,只要稍加留意就能发现。” “还记得这块石头吗?”?.?????.?? 李恪手中拿起那块导致邬逊磕破脑袋流血身亡的石头,用意明确地在邬冲眼前晃了晃。 “这块石头你应该比谁都熟悉吧?” 邬冲冷着脸说“这是我兄长不小心磕到的石头,为此他丧了命,我自然记得!” “不对,不对!” 李恪跟狄仁杰对视了一眼,断言道“这块石头原本不应该出现在杏树下,而你兄长邬逊也根本不是不小心磕上去的。” “你到底什么意思?现在凶手就在眼前你们为什么还不动手!” 邬冲的情绪变得有些即将失控的迹象,不过李恪一点都不担心,毕竟现场有李元芳、花木兰在,邬冲压根翻不了天。 “大家仔细看看,这棵杏树下都是松软的沙土,根本就找不出质地坚硬的石头,那么为什么会偏偏多出这样一块手掌大小,又恰好出现在邬逊摔下来位置的石头呢?” “这只能说是个巧合。” 话音未落,邬冲就急着抢话道。 不过李恪马上指向不远处,在房檐下的咸菜缸子底部,垫着好几块石头,但唯独有一处地方却留出了空隙,看大小正好能放下这块染血的石头。 李恪胸有成竹地告诉所有人,“答案已经很明显了,这块石头原本是被垫在咸菜缸子底下的,分明有人故意拿走了它,还鬼使神差般出现在了邬逊的尸体下边。” “如果我猜测没错的话,是有人拿着这块石头砸死了邬逊,还故意伪装成是邬逊自己不小心摔在石头上致死的。” 说完,李恪的目光久久停留在邬冲身上,他的意思已经非常清楚,邬冲就是杀死他兄长邬逊的真正元凶。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