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叶锦潇迂回了一把:“救助百姓,是臣妾应负的职责,不敢邀功。” 南渊皇眯眼,疑似不悦:“是吗?” 叶锦潇心底微沉。 她说错话了? 皇上说赏,却没说要赏什么,让她自己提,她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万一说轻说重了都不好。 张嘴邀功,显得利欲熏心;闭嘴婉拒,又显得她虚伪。 真·君心难测。 “哼!”他冷哼一声。 “朕还以为你是个稳重耿直之人,想不到你跟那些老家伙一样,在朕面前油嘴滑舌,光会说些好听的面子话。” 说什么不敢邀功,不就是想彰显自己的大公无私、为家为国,聊表诚心么? 这群家伙,没一个敢跟他打直球的。 无趣。 甚是无趣。 当初同意给二人赐婚,除了看在谢首富的面子上,还有一点,就是这个丫头抱着他的大腿汪汪哭: ‘皇上,我真的很爱聿王,爱的不得了,如果不能嫁给他,我就活不过明天啦!’ ‘他是我的心,我的肝,我的冬日艳阳天!’ ‘皇上,求求你了!’ ‘天爷啊,天菩萨!’ 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蹭着他的裤腿,他觉得甚是有趣。 自从坐上了这个位置,身边的知心人越来越少,众臣敬畏他,友人忌惮他,就连枕边之人也无法说真话,还是第一次有人抱着他汪汪哭。 当时,他第一次觉得自己不再是高处不胜寒的君王,而是一位长辈。 所以,他同意了。 他赐婚了。 可多日不见,这丫头不仅变得稳重了,还变得虚与委蛇。 哼! “……” 叶锦潇还以为自己犯错了,想不到竟是因为这个。 “既然你不要,那便不赏了。” 等等! 叶锦潇当即跪了下去,“皇上,臣妾确实有所求!” 南渊皇当时脸上的表情仿佛在说:看,朕就知道你们这群人,虚伪的很,说什么皇上万岁,皇上万恩,实际上,从来不肯跟朕说真话。 “说。” 叶锦潇双手撑着地面,有几句话到了嘴边,一直在酝酿着措辞。 三月前赐婚,三月后和离,她跟楚聿辞连百日夫妻都没做到。 这话若是说了出来,岂不是戏弄君王,视圣旨为玩物? 南渊皇看向她:“怎么还不说?”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