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别看少年年纪小,却有固若金汤的防御和势如破竹的攻势,甚至几人合力都拿不下他! 剩下的几位参赛者纷纷握紧武器,试图找到他的弱点,比如…… 他身后的青黛。 “你们……往哪看?”少年声音含笑,一股漫不经心的腔调。 阿土扔开已折断的长剑,旧伤未愈的手中攥着铃铛,“我说了,对手是我。没听清吗?” 他眼下一道不甚明显的血痕,小辫散开,乌黑长发披在肩上,白色里衣混杂大片血迹,看起来相当唬人。 几步之外的女人就那样安静地站着,眼底像深不见底的潭,竟有种把控全局的气势。 青黛藏在外袍下的手里银针翻转,静静看余下的人。 接下来,该扎谁呢? 一位戴眼罩的独眼男人沉寂了大半场比赛,这时突然出声,“那位姑娘,既进入擂台,为何不出手呢?” 阿土转头笑意尽收,如同被侵犯领地的小兽,阴沉沉看他,“所以?你想说什么?” 独眼男人笑,“小兄弟,你太年轻。” “火气这么大,怎么辨得清身边人是猫是虎?” 阿土将铃铛藏进胸前,弯腰捡起另一把剑,“没听懂。” 独眼一顿,“我是说……” 剑锋直指独眼,阿土歪头,“再多说一个字就杀了你哦。” 独眼:“……” 看着阿土“色令智昏”的模样,独眼咬牙,目光沉沉。 青黛耸肩,一副你能奈我何的猖狂表情,“相公!我害怕!” 阿土立刻转身,走到她身边,把外袍拢得更紧,小声道,“姐姐,别怕。” 他抿唇,适时疑惑,“他们都好弱。” 剩下的参赛者皆身手不俗,自然耳力也过人。 每个字都听得很清楚的他们:“……” 毛子笑疯了。 被青黛扎了几针后躺尸的众人:“……” 被薅走了所有银针,还反被扎的银针主人:“……” 这女人,绝对是在扮猪吃老虎! 唯独被爱情蒙蔽双眼的阿土看不到,还一点风吹草动就怕吓到自家娘子。 看一圈人敢怒不敢言的神情,青黛戏瘾大爆发。 她抡起小拳拳捶阿土胸口,“人家害怕啦!” 阿土被捶得后退一步,愣愣摸胸口。 姐姐害怕了? 他拧眉,逐渐变凉的目光寸寸钉过在场其余人。 最后停在第一个跳进擂台的那个大汉身上。 大汉的斧子也断了,他浑身一抖,一瘸一拐地从缺口跳出擂台,“行行行!老子认输!”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