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乖乖的学会听话后,她被大姑娘选了去,从小被疼爱饭来张口的小姑娘怎么也学不会如何伺候人,总是要做许多错事,大姑娘怜惜她不忍罚她,可大姑娘不在时,嬷嬷和丫头们便开始管教。 那时她身上的淤青便没断过,除了脸颊与手臂白净,内里已是青紫一片。 那时四月不敢给大姑娘说,也不想再被欺负,就想跳下水里早点死了,要不是刚好被顾怀玉撞见,那次她是真的一心要死的。 顾怀玉对于四月的重要,从她开始有记忆时,他便在她的心上。 魏时云见四月这般认真,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对于四月仍旧留着偏见,不由歉意的低声道:“明月,我相信你。” 魏长安见魏时云只是听了四月两句话就信了,不由神色垮了下来。 但她想起刚才四月明显哭了,说不定也是四月爱慕顾三公子,顾三公子拒绝了她,她伤心欲绝也是有可能的。 毕竟像顾三公子这般的家世门第,京城内也未有几家,怎么可能会看上四月这个一个奴婢。 这样想着魏长安心里这才稍稍好受了点,脸上又恢复如常。 不一会儿顾怀玉骑着马过来,伸出手对着四月笑道:“四月,你可喜欢这个?” 四月连忙走过去,抬起脸看了眼笑得耀眼的顾怀玉,才伸手去拿顾怀玉手里的东西。 那东西大约有半个手掌大小,上面的花纹奇异,微微有些透明,却不似玉,上面穿了洞,被一根红绳吊着,像是别在腰间的饰品。 顾怀玉道:“这是我在边境一个小头领身上找到的骨牌,听说这东西戴在身上便能保佑平安,我虽不信这些,但总归带着也不妨。” “我本在边塞时一直戴着,刚才换骑装时便放在下人那了,正好送你。” 四月听到是骨头做的,手就一抖,又听顾怀玉说日日戴在身上,不由抬头看着顾怀玉道:“三公子打仗危险,还是留在身边吧,四月一个寻常女子,拿着这个也没用。” 顾怀玉笑了笑:“怎的没用了?我的一片心意,也好让四月记得我。” 四月的眼里又开始发热,她声音沙哑,想到大概再也见不到三公子便难受的异常,轻声道:“四月永远记着三公子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