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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眸里含着一洼春水般,绵绵地望着他,似是抗拒那疼痛,却又对那酥麻意犹未尽。
陆铮更满意了。
临竹提醒得对,就要投其所好。
刻意忽略她那湿漉漉的眼神,更不解释为何要咬她,陆二公子只淡然地看看窗外:“你提醒得对,我该回将军府跟老头子说几句。不过,就算他死了,也别想我守孝三年。”
陆铮说完也不等崔礼礼说话,抽身便走。
崔礼礼的手在半空中抓了抓,又抓了抓自己的头发。
他怎么就突然走了。撩了火,就跑,实在不道德!
可她找不到理由追过去,更没有理由将他留下来,崔礼礼靠在窗边,眼巴巴地咬咬唇,欲言又止。
怎么就这么难呢?
千万不能在这一口井旁边旱死。
实在不行,还得多寻几个情场老手。总有一个能吃到嘴里。
可陆铮这样的可靠又好看的老手,实在不多见
她躺在床上,抱着被子呆呆地想着。
一宿未眠,本应倒床就睡的,偏又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干脆起来指挥九春楼的小倌们到后院扛米袋子。
楼上“咚”的一声。叫众人都吓了一跳。
只听见一个女声怒喝道:“你竟敢对老子动手动脚!”
原来是阿秋醒来,见自己衣衫不整,顿时怒火中烧,给了引泉的心窝子一脚。
引泉原本睡得迷糊,突然被踹下床,坐在地上,有些发懵。
“奴没有,昨晚情急,只是做做样子。”
阿秋冷笑道:“做做样子?那你用得着砍晕我,又睡在我旁边一晚上?”
引泉有些委屈,昨晚为了应付巡查,他猛灌了几口酒,一下子就上了头,倒下来就睡着了。
崔礼礼连忙赶来救场。这头拉着阿秋好言相劝,那头做做样子批评了一番,说他不够周全,好歹算是让阿秋缓了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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