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傅青鱼捂住嘴巴,两边的脸颊鼓成仓鼠的腮帮子,拼命的呼呼气散热,一双凤眼里已经因为口腔的灼烫漫上了生理性泪花。 心急吃不了烤年糕! 谢珩好看的眉心瞬间皱了一下,放下手里的年糕倾身过来,“那么急干什么?舌头伸出来我看看。” 傅青鱼捂住嘴巴连连摇头,腮帮子鼓动咀嚼,两下把嘴里的年糕给吃了。 谢珩面无表情的看她。 傅青鱼也瞪他,还戒备的往后退远了不少,休想再抢她这一块。 谢珩看着两人之间拉开的距离,眸色沉了沉,又坐了回去。 傅青鱼敏锐的察觉到马车里的气氛似乎有些冷凝,用眼角的余光不着痕迹的看了看谢珩。 谢珩端坐在位置上,双手搁在膝头,即便是在不算宽敞的马车车厢里,他依旧端方雅致,面上也看不出其他什么情绪。 这样的气度和气势,她以前为什么会认为他只是一个山中养病的穷书生呢? 当真是美色惑人眼,这么明显的事情她当时为什么就没有看出来呢? 马车继续往前,在傅青鱼都快被晃睡着了的时候终于停了下来。 晨夕在车帘外禀报,“大人,到了。” 傅青鱼拿起旁边的勘察箱,“多谢大人送民女回来,告辞。” 傅青鱼垂首等了一下,谢珩没说话,她就拿起勘察箱躬身出马车,撩起马车帘子的时候又回头问了一句,“谢大人怎么知道我家在这里?” “要送你回来,自要问清楚你住在哪里。” 听听这含着冰碴子一样的语气,就跟谁给他气受了似的。 明明是他自己莫名其妙的在那里生气。 傅青鱼翻个白眼,心下倒也松了口气。 李福同跟她住同一条街,谢珩应该是问的他。 傅青鱼放下心,转身踩着脚蹬下了马车。 她提着勘察箱回身而立,准备等谢珩的马车走了之后再开门进屋,就见晨夕撩起马车帘子,谢珩也从马车里出来了。 谢珩长身玉立,踩着脚蹬下了马车,抬首看向门匾,“有家饭馆?” “这就是你攀上的高枝?”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