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赵贵妃冷笑一声,抄起窗檐上推窗户的长条木棍,气势汹汹地推开门向外走去。 不像是去接驾,反而像是提剑的大将军,准备一剑了结敌人的狗命。 柳蔓捂住被弹红的脑门,注视着赵贵妃离开的背影,被帅了一脸。 【我去,不愧是我赵姐,连背影都这么飒。】 皇上手肘支在轿辇上,伸出手指揉着自己刺痛的太阳穴。 晚秋的夜里凉意泛起,单薄的便服难以抵御刺骨冷冽的北风,他被冻的手脚冰凉,但碍于面子,还不能在这群奴才面前表现出来。 循安自小跟着皇上长大,比他肚子里的蛔虫都了解他,只瞧上一眼,就知道皇上这是在强忍着哆嗦。 哎呀,瞧他这记性,皇上的大氅还披在柔才人肩上,忘了拿下来。 好在钟粹宫离的不远,绕过了前面这个小池塘就到了。 只是越是走近,循安心里越是怪异。 往常离的老远就要贵妃宫里的小太监提灯来迎,今日却连个人影都不见。 皇上显然也发现了这一变化,循安偷偷瞧去,只觉得皇上的眉头拧的更深脸上已浮起一层薄怒。 “也许是传话的奴才不好好当值,贵妃娘娘不知您来呢。” 循安赶紧哄了几句,给还在气头上的皇上顺毛。 皇上这会带着气,贵妃娘娘也不是个任人揉捏的软柿子,要是这两位主子气不顺吵起来,遭殃的还是他们这些奴才。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