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怎么办,他现在也手心痒痒。 老头子忒不会说人话了,到底怎么活到这个岁数还没被人打死的? 见对方重新又站起身打起太极,一招一式刚劲有力,脚步稳健,一连半个时辰下来,气都不带喘息的。 看得林老大忍不住拍手叫好。 周围几个狱友,像是习惯了,连个多余眼神都没投过来。 牢头走进来,推着木板车来放饭,一个半个窝窝头和一碗清澈见底的粥汤,隐隐有股馊味,难以下咽。 林老大皱紧眉头,将碗放在一边,只啃窝头。 其他人也闻到汤水味道不对,昨日那个行骗的算命男人趴在牢门上喊。 “牢头大哥,今儿的汤怎么是臭的,是不是弄错了?” “要饭的还嫌饭馊,有口吃的不错了,你当请你来做客的?” 一声利呵后,男人不敢再出声,却无论如何都喝不下去馊了的泔水味米汤。 结果第二顿、第三顿,送来的依旧是馊的。 等到了第二日下午。 不仅几个牢友熬不住了,口渴得厉害,加上天气干燥,牢房本就潮湿,人体容易缺水,不顾上是不是馊粥,捧着大口喝起来。 连林老大都挨不住饥渴,端起半馊的汤碗,仰头咕咚咕咚喝下。 刚放下碗筷,嘴边递过来一枚白色药丸。 “不想窜稀窜死,就吃了。”白发老汉也丢了一粒进嘴里,接着一口喝下米汤。 果然,当天都没到晚上,太阳刚下山,同一个牢房里的男人们捂着肚子,在地上打滚,一个个叫着要上茅房。 牢头似习以为常,压根不过问,丢了个恭桶进来。 一时间牢房里臭味四起,恶臭熏天,让人作呕。 连隔壁牢房里的病人都骂骂咧咧起来。 整个牢房只有林老大和白发老人幸免于难,只是鼻子受到的荼毒已久不清。 白发老人趁人不注意时,又丢了颗红色药丸在林老大嘴里。 药刚下肚,他的嗅觉立马消失不见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