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秋慧娴问:“是斧钺钩叉那个钺?” “嗯。”谢长羽睁开眼,盯住妻子的额头。 而怀中的妻子还在好奇那些伤疤,顺着谢长羽的肩头,已经数到了身前,还顺着身前那结实健美的肌理一直往腹间伤痕划去。 “这里是什么伤?伤口看着很小的样子……是剑伤吗?我以前见——夫君!”秋慧娴手指猛然间被人抓住。 她抬眸,对上谢长羽漆黑深邃的眸子,咬唇道:“是这伤口会疼吗?” “陈年旧伤,不疼。” 谢长羽握住秋慧娴的手,想往下按,又似乎有些犹豫,最终放弃,低头吻她,“你以前见过剑伤?” “是……秋家出事的时候见过,不过是刚受伤的时候看的,夫君这个是长好的,但伤口的形状都是差不多……夫君,天已经亮了!” 秋慧娴感觉他动了欲念,抓住谢长羽的手,“我们该起身了。” “起了也没事,多睡会儿吧。” 谢长羽话落,随手一挥,轻纱床帐外头那一层厚厚的帐子也落了下来,隔断外头天光,让账内暗沉地和夜间没什么两样。 秋慧娴想拒绝,又觉得不是那么想拒绝,最后半推半就从了他。 二人起身的时候已经过了午。 伺候的人习惯了,包括茵儿都不会露出那种古怪暧昧的表情来。 秋慧娴想,约莫是今日谢长羽在,这些小蹄子也不敢吧? 不过时间久了,她好像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夫妻小意,男女居室,都是人之大伦。 偶尔懒床也无伤大雅。 秋慧娴留在谢长羽身上的伤痕,衣裳一穿自然全部盖住。 唯有那耳朵上的伤痕,盖是盖不住的。 茵儿她们胆子小,对谢长羽是又敬又怕,即便伺候在边上也不敢乱看。 只有崔嬷嬷年长些,胆子也大一点,多看了两眼发现了。 那般小巧的齿痕,一看就是小姐留下,如此看来,小姐和世子夫妻感情极好,这可是值得高兴的事情。 而且最近不喝药了,夫妻之实这般频繁,她也得给小姐多炖点补品喝,期望能快些怀孕才好。 谢长羽果然没出门,就住在了府上。 府上其实也没什么事情。 他每日便活动活动筋骨,偶尔去书房待一会儿,偶尔陪伴陪伴父亲。 但谢威不喜欢儿子陪着。 他宁愿去找老朋友喝酒下棋,到处转悠,也不喜欢和自己那个过度沉稳的儿子待在一起,有时候感觉父子位置颠倒。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