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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陈观海点了点头道:“你年纪不大,还是养伤重要,把身体恢复好了,以后还有的是机会。”
“多谢陈先生提点。”江瑟再度道。
她这副谨慎戒备的模样,惹得陈观海笑了笑,他点了支烟,直起身子,对江瑟道:“我很可怕么?你好像怕我?”
江瑟喉咙发紧,温声:“陈先生今日救了我,是好人。”
她不是怕他,而是怕所有他们这般有钱有势、背景雄厚的世家子。
他们远比那些豪门阔少更可怕。
因为自小便含着金汤匙出生,更是从小身处权力中心,故而这些人的手段远远更加残忍。
他们更懂人性,也更有权势。
江瑟自问,她要如何不怕?
她的话,取悦了陈观海,男人朗声笑道:“既然我救你,你是不是该敬我一杯道谢。”
江瑟的神经紧绷着,听见这话的一瞬,呼吸都像窒住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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