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谢停舟吩咐:“叫人出来帮忙搬东西。” 门房忙应声跑去叫人。 马车一掀,一样样物件搬下来,有花瓶有玉器珊瑚,都是些能压箱底的宝贝。 谢停舟忽地无言,侧头看向沈妤,“你日常用的都是这些?” 沈妤眨了眨眼,硬着头皮说:“日常赏玩。” “如此阵仗,那当初进京途中倒是委屈你了。” “也不算很委屈。”沈妤颇为不要脸地说。 谢停舟低笑了一声,问:“回去了一趟?” 沈妤闷闷地“嗯”了一声。 谢停舟听出她些许不快,“库房搬空了?” “没有,”沈妤道:“搬走的都是我母亲的嫁妆,非我手足,不能便宜了别人。” 两人抬脚迈入,走到鹿鸣轩门口,院子里摆了一地,下人们等着吩咐往哪儿放。 若是全摆出来,怕是那金碧辉煌能闪瞎人的眼。 谢停舟想了想,“让忠伯明日誊一间库房出来,专门放你的东西。” “这样行吗?”沈妤问:“忠伯好像不是很喜欢我。” 谢停舟垂眸看她,并不是“不是很喜欢你”,而是“很是不喜欢你”。 早先还信誓旦旦说自己人见人爱,现在遭受到毒打,知晓自己的深浅了。 也是,才十七岁,和长留一样还是个半大的孩子。 …… 第二日忠伯去时,谢停舟在书房批公文。 忠伯道:“听说殿下让我誊一间库房出来给时雨。” 谢停舟头也不抬“嗯”了一声,“给她放东西用。” 忠伯怎么看时雨怎么不顺眼,内心已经将绝后的大罪安在了时雨身上。 不由冷哼道:“他一个近卫能有多少东西?还得专门誊一间库房。” 谢停舟搁了笔,似笑非笑地说:“你自己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忠伯一边吩咐人誊库房,自己则去了鹿鸣轩。 长留凑热闹非要跟。 进门前,忠伯满不在乎道:“他一个近卫,就算有东西,多半也不是什么值钱的物件,若是个牛车驴车之类的放在库房,像什么话。” 说着边推开了门,“我就说……哎呀呀。”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