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平日里只要不涉及到正事,谢停舟对待下属都颇为随和,心情好的时候甚至会开开玩笑,比如现在。 常衡道:“他没看上我?我又不好男色,需要他看上我什么?” 谢停舟难得心情颇好,耐着性子提点,“他今日把青云卫得罪了个干净,如果把他放在里面会是什么后果?” 常衡想了想,“如同水泼入油。” 这也是他想了很久都无法解决的问题。 擂台那一战,少年表现得狂妄自大,将青云卫的荣耀践踏,这样的梁子一旦结下,就很难解开。 谢停舟颔首,“你对他多有关照,他不可能不知道你想将他收入青云卫,所以他干脆将青云卫得罪个干净,你便不能再将他放进去。” 常衡恍然大悟,“这小子果真没看上我?凭什么?我常衡差哪儿了?” 兮风笑着接话,“你方才不是还说你不好男色?” 常衡看了看谢停舟,“那他就是想跟在殿下身边,输给殿下我心服口服,不过这样的人必有所求,殿下还是小心为上。” 谢停舟从不担心有阴谋,因为他本就是在阴谋中长大,那些尔虞我诈造就了他。 他喜欢挑战喜欢驯服,这几年韬光养晦,日子过得太过平淡了,忽然出现这么一个有趣的人,这一趟燕凉关没有白来。 把人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才越发有趣。 想到这里,谢停舟抬眸看了看天色,问:“长留他们到哪儿了?” 兮风回道:“刚过绥州,日夜兼程应该五日内能到盛京。” 谢停舟笑道:“他玩性大,怕是月底都到不了。” …… 京中连发了两封诏书,刚刚走马上任的甘州新任州府带着最后一封诏书来到燕凉关时,这边的一切事宜才刚刚安排完毕。 时间迈入同绪十七年十二月,谢停舟才带着与燕凉关兵败案相关的几名要犯上京。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