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薄司寒直接询问道:“怎么了 陆惊语皱了皱鼻头,原本清丽绝尘的人儿,此刻像是一只灵动的小鹿,可爱又不自知。 “不好喝 她的整个口腔和味蕾,似乎都被那醇厚浓烈的红酒味包裹住了,像是半分的苦和半分的辣,搅和在一块儿,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陆惊语几乎不碰酒,更别说是霍家庄园亲酿的红酒,那些懂得品尝的人会觉得它香醇、口感浓郁、回味无穷,而放在她嘴里就是‘不好喝’。 薄司寒挪着轮椅近了些,看清她杯里降了才没几厘米的酒杯,声音放柔了问:“你不会喝酒 陆惊语点头,不知为何那种苦与辣好像窜到她全身,最后汇聚在她的脑海,“我酒量不是很好,不太会喝,几乎没碰过酒 陆惊语忽然觉得说话都有点费力。 薄司寒没察觉出来,心想,酒量不好的话,总有个度,她喝了才一口,不至于一口就倒吧。 陆惊语没了声,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垂头坐着,看上去极其乖巧。 薄司寒嘴角忍不住扬起,以为她是喝了不爱喝,不太开心。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