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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砰。

    轮胎碾出火星，前车撞向驾驶位，后车冲上来，拼命挤压。

    最后的时候，余晚阳放弃了控制方向盘，他弯腰扑过来，护住副驾驶的姑娘，妄图以血肉之躯硬抗。

    轰！

    脑袋再次重重砸在玻璃上的时候，苏零月的眼泪落下来，剧痛随之入心，她颤抖着去余晚阳：“你怎么样，你醒醒，醒醒......”

    时光像是过的很快，又像是过得很慢。

    苏零月眼前一片黑暗，然后黑暗中又星星点点的闪过不少白光。

    耳边有人一直不停的着急叫着：“零月，你坚持住，坚持住......”

    那声音好远，又好远。

    听起来像是谁的呢？

    苏零月缓缓动了动手指，指间粘粘的，都是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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