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贺长生:“我手机丢了。” 冬歌:“……先买一个备用吧。” 贺长生:“钱包和手机一块被人偷了。” 冬歌:“……你身上还有什么?” 贺长生说:“身份证还在。我身份证和钱包向来分开放。” 池小池:“……” 我靠这个年让你过的,就剩个身份证了。 他问:“前辈,你来这里,是打算和娄前辈一起过年的吧。” 贺长生诡异地沉默了一会儿,才答:“嗯。我和他吵架了。” ……好了,故事的因果总算串起来了。 贺长生本来打算和娄思凡一起过年,意外发生口角;贺长生离开娄家,打算去火车站买票回省队,没想到钱包和手机被偷了个干净,没办法,只能步行来找同在本地的冬歌求助。 冬歌查了查火车余票:“从大年初一到初四的票都卖完了。” 贺长生低着头:“我坐大巴回去。” 冬歌说:“行,我明天陪你去客运总站看看。” 贺长生说:“谢谢。” 贺长生没有说为什么和娄思凡吵架,冬歌也没有问。 这份看似不近人情的体贴却叫贺长生很是感激。 从年前喜报送到省队后,娄思凡的状态就一直不是很好,在接下来的一场全国性比赛里,甚至连初赛都没有进。 这件事情让娄思凡的教练极为恼火,让他交了起码五份的个人检讨与分析。 而在下午聊天时,娄父也提起了这件事,让他戒骄戒躁,多向同队的冬歌学习。 那时娄思凡的脸色就很不好了。 贺长生知道这个话题不算很愉快,便想把话题引走:“冬歌也住在这里吧。明天我去找他拜年,娄哥,你去吗。” 一向温文尔雅的娄思凡竟炸了营:“别提这个人了行吗!” 贺长生一愣:“……” 娄思凡发泄似的叫喊起来:“到哪里都是他,到哪里都是他!这些年你没家可回,是谁收留你过年的?你想去找他,好啊,你去啊,赶快去!别在这里——” 话一出口,娄思凡也察觉了不妥,一张脸涨得红红紫紫,但再想收回已经晚了。 贺长生对父母去世这件事早已无感,但朋友说出这样的话,让他难以接受。 所以为了不让事情变得更难堪,他选择离开。 在简单的对话后,贺长生说:“你去陪你爸妈吧。” 冬歌说:“我陪你。” 贺长生说:“陪我很无聊。我要做舞蹈设计方案的。” 冬歌说:“那很有意思啊。” 贺长生这才想到,眼前人也是把花滑视作生命的人,对他们而言,花滑永远不会无聊,每一天都有崭新的面貌。 于是他的心更暖了些:“好。” 贺长生所说的“方案”,是他们打算在世锦赛上表演的节目设计方案。 这次贺长生的教练野心不小,想让贺长生他们冲破上次留下的第四名的遗憾,争取拿到奖牌。 因此,冬歌在年前已经把方案提交上去了,贺长生还在跟编舞老师磨合,每天都点灯熬油到很晚,这大年夜也不例外。 冬歌去外面泡了一壶红茶回来:“前辈,有什么问题吗。” 贺长生表情有点苦恼:“明天要交方案十二了,但这个动作我还是不确定怎么设计更好。” 冬歌探头看了一眼他的设计草图。 在冬歌的记忆里,贺长生在这次世锦赛里表现得相当出色,但是因为又换了一次同伴,和她的磨合度尚嫌不够,舞蹈表现力不足,憾失奖牌。 “发育”几乎是每个少年运动员都要经历的关卡,尤其是花滑、游泳这类对体型要求苛刻到几近变态的运动。 冬歌他们的体重都是按两计算的,每日都要进行测量,如果有超出计算范围的增长或下跌,就必须要接受罚款和训练的翻倍。 女孩因为要面临胸、臀等局部器官的发育,不确定因素比男生更多,所以在成年过程中,男选手更换女搭档的事情常有发生。 而这次,贺长生的搭档是和他合作了近十年的方晓妍,在技术和合作方面应该不成问题。 冬歌看贺长生冥思苦想又不得其解的模样,索性提议道:“我家有冰场,不然上冰试试看?”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更新两个小美人跳舞qwq 第(3/3)页